然而,他準備的那些,卻正是別人所說的,‘為了他們學校的榮譽,為了他們學校的地位,為了他們學校自身的利益,他們編織了一個個的榮耀”確實,他有著一個個閃亮的資料,這些資料,都實實在在的記載著二中的成績,可是,正如別人所批評的一般,這些資料,都缺少一個基礎,就像柳罡說的,你招收了全縣幾乎前三十名的學生,而取得了全縣前十名中的五名,你說,你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你那根本就不叫成績,而是叫做恥辱。
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別人用的都是人才,自己用的都是蠢豬?任兆柯思索起了深層次的原因,而這個原因,似乎也並不複雜,這些事情,顯然柳罡不可能親自上陣調查,柳罡也沒有那麼多的jīng力和時間,柳罡說的這一系列的資料,那都是來自教育局的人的報告,和自己準備的那一系列資料一般,都是來自屬下的報告。然而,同樣是屬下報告的一系列資料,自己的那些資料,卻是被別人給駁的體無完膚,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列出來,就被對方主動的給駁了回去,讓他除了閉嘴,沒有其他的辦法。同樣是屬下報告的資料,為什麼為自己準備的那些成績,就被別人駁的體無完膚?這其實很簡單,因為,自己所得到的這些資料,可以說,都是被宣傳爛了的資料,都是被二中不知道炫耀了多少次的資料,而別人的這些資料,那根本就是為了反駁這些成績而準備的,也就是說,自己的屬下,只是準備了一些公眾資料給自己,而別人的屬下,卻是jīng心的準備好了反擊,如此情況下,有心算無心,他豈能不啞口無言。
說實在的,被柳罡仗勢壓著,任兆柯雖然覺著難受,卻還不至於覺著憋屈,官場中人,被上級壓著,那實在不能算是什麼委屈,官高一級壓死人,自古如此,儘管柳罡是自己的搭檔,可柳罡同時也是地位委員,實實在在的比自己高了一級,最初的他有些欺負柳罡的年輕和仗著地頭蛇,想壓柳罡一籌,現在,他也是接受了身份的現實。然而,這麼一件事,那卻是在自己最基礎的事情上,被別人像是教訓下屬一般的訓斥,甚至連反駁都不知道如何反駁,這讓他如何的不感覺到憋屈。
只是,為什麼別人用的人就能夠讓其耀武揚威,而他用的人卻是讓自己丟臉桑德?這如果是別人挑選剩下的人,再由自己挑,那還好自我安慰,可是,自己乃是老黎通,別人才來兩三個月,按照一般人來說,那就是地皮都還沒有踩熱,可是,別人使用的人,卻是比自己使用的人更加的得心應手,這不能不讓他反思。
難道,真是王學臣有多聰明?或者,是王金泉有多笨?似乎,也不是如此,王金泉要是真笨,怎麼可能成為一個副縣長。而王學臣要是真聰明,怎麼可能被扔去檔案修志館那樣的地方坐冷板凳。
“柳書記,我找您彙報一下白楊灣鎮魏家林一案……”而柳罡的辦公室,則是迎來了公安局副局長魏德軍同志。!。
第一五五章 案子越來越複雜了
“哦,魏家林是被害?你大概給我講講。Www!”柳罡放下了手裡的筆,
接過了魏德軍遞過來的卷宗,一邊看,一邊問道,對於魏家林的案子,他到現在,也沒有思索出一個所以然來。
“魏家林曾經強jiān過一個女子,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不過,這樁案子被隱藏了下來,當時阮林凡是副鎮長分管〖派〗出所,他看上了魏家鳳,威逼利yòu,出了一些錢封了女孩子父母的嘴,案子最終沒有立案,因此知道的人並不多,甚至,他們自己都已經快忘記這件事了,還是一個被捕的〖派〗出所〖民〗jǐng坦白了這一樁案子”魏德軍略微的頓了頓“他們自己也不曾想到的是,魏家林強jiān的那個女子嫁到了清水村,女子的家就在侯家和魏家之間的路上,也就是魏家林被淹死不遠的地方。”“家人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