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寧曼曼咬牙切齒地吼道,男人冷起來時,真是郎心如鐵,剛剛在床上不也是熱情如火、欲生欲死的。

象她這樣的女人,他們在意的是她曼妙的身體,只會玩玩,卻不可能娶回家當太太的,寧曼曼澀然地傾傾嘴角,詹安尼這隻金龜,太精明,看來是吊不住的。她更年輕時,都吊不著一個土龜,現在都三十出頭了,不要再做白日夢了。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做夢就一會,很快就會清醒,知道自己沒有做貴太太的好命。

“哦,你原來還記得我的名字,你以為你和我一樣,只會管女人叫寶貝,你管男人叫親愛的。”詹安尼今晚火氣出奇的大,講話不由地比平時刻薄了許多。

寧曼曼氣得都快七竅冒煙了,心一橫,行,既然得不到他這個人,那麼就不要裝清高,和錢過不去。

她勉強擠出一絲媚笑,親暱地走近詹安尼,把玩著他的袖釦,斜睨地細起一雙美目,“親愛的,中國有句古語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前世好歹也修了一千年,怎麼也得好聚好散,你至少該給我一份美好的回憶。明天我沒空,過幾天,我給你電話,我們一起逛個街,吃個浪漫的晚餐,再共度良宵,以後就是不相干的路人,如何?”

詹安尼沉吟了下,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他一向對女友都比較大方,點點頭,“好!”薄唇一抿,拉開大門,毫無留戀地走了出去。

充侃子,好,那老孃就成全你,寧曼曼在身後冷笑道。

一陣穿堂風從樓梯口灌進來,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詹安尼走出公寓,才想起是坐寧曼曼的車過來的。馬路上,有幾輛計程車見他獨自在路邊走著,忙開了過來,他搖搖手,在深深的夜色中照直走去,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近午夜,舒櫻該睡了吧!想起她白天那麼冷漠地從他身邊走開,心真的好涼。他不是山,也需要慰藉的,為什麼她要那麼吝嗇呢?他不敢要她的全部,只要一點點。她還說什麼她的幸福在別人眼中並不算幸福,幸福要靠各個人自己定義,她在講哲學嗎?

詹安尼心痛地握緊拳頭,狠狠地擊打著自己的額頭,想愛的人只能遠遠地看著,不愛的人卻是一再地在他眼前轉著,他該如何為他的幸福定義?

也許他就不配幸福,他只配做個遊戲感情的浪子。

詹安尼苦澀地對著夜幕勾起嘴角。

第二天,詹安尼如常地走進辦公室,臉上的青紫已經消逝了許多,不細細看,是看不出的。舒櫻真的沒來,辦公室內靜得異常。陳謠推門進來,怯怯地瞟了一眼他的臉,把當天的公文和一天的日程安排放在他面前。

詹安尼抬眼看到公文上面放了張便箋,詢問地看向陳謠。

“舒秘書早晨送來的請假條,一式兩份,一份給了後勤處,一份給你。”陳謠解釋道。

詹安尼愣了下,拿過便箋展開,很清秀的字型,一如舒櫻本人。她很體貼地給他這份是用英文書寫的,理由還是因私事需請假。。。。。。五日?詹安尼愕然瞪大了眼,不是講三天的嗎,怎麼寫在紙上成了五日?

“舒秘書給後勤處的請假條寫的是請假幾天?”詹安尼不露聲色地問道。

陳謠說:“是五日。舒秘書送請假條時,正好與我碰上,我問她有什麼事要請這麼多天,她說剛好有點事,恰巧她媽媽從老家過來,她要去接她,陪陪她,所以就多請了兩天。”

詹安尼聳聳眉,心中的鬱悶全消了,原來是她媽媽來了呀,早說啊,估計她可能是要收拾下公寓,準備準備,唉,又逞能了。“我知道了,這兩天就辛苦陳秘書了。哦,你明天抽個空去看看舒秘書,她身子沉重,有些重活不太方便,看看她要不要幫下忙,不,到時我們一同去吧!”

陳謠眼瞪得如銅鈴,她知道總裁關顧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