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
寧曼曼就在隔壁,他看著她對詹安尼撒嬌,看著她投懷送抱、對他的愛不屑的嘲諷,他的心冷到了極點。他怎麼會鍾情這麼個遊戲感情、不負責任的女人呢?她根本不尊重感情,她在侮辱他的尊嚴。以前不管傷心難過成這樣,他依舊想念著她,期望看到她的身影,甚至想說服自己去包容。愛情不是應該包容嗎?包容她和別的男人上床?
今天,她在他心中已經不比從前了。當一個人不是另一個人的唯一,一切就該結束了。
他把頭轉向舒櫻,舒櫻對他眨下眼,有些不解。
林蝶在桌下悄悄踢了舒櫻一腳,舒櫻看向她,“我們去下洗手間。”林蝶拉開椅子。
兩個人起身,經過詹安尼一桌時,看到詹安尼臉色微紅,好象喝了不少。
“知道嗎?隔壁桌上的那個女人就是酒吧老闆,洛飛痴迷的那個。”林蝶壓低音量,湊在林蝶的耳邊。
“那個珍稀品種!”舒櫻瞪大眼,確是很撩人的尤物,難怪洛飛這種呆在音樂童話世界中的男子會逃不了。腦中靈光一閃,洛飛鋼琴上放著的相框裡的女子是同一個人。現在想想,洛飛剛才那古怪的一番話,可能是說給她的,就象是一個好面子的孩子,輸不起。她滿肚子的怒氣一下散了,心中生出對洛飛的同情。
“不過,她現在迷上你的老闆,目前兩人好象發展神速,結局未知。”
舒櫻嘆了口氣,無權評定詹安尼的感情導向,只是不敢苟同。她是愛情至上的人,不明白沒有感情基礎的兩個人怎麼能躺在同一張床上?
“唉,舒櫻,這世界說起來好小,繞來繞去,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好象都和你有點關係,不是你的朋友的朋友,就是親戚的親戚,那個從英國回來的夏女士和你的老闆也是舊識,好象關係不一般,我的直覺。”林蝶象福爾摩斯,一臉深沉。
“你的直覺太可怕了,我怎麼看不出?”舒櫻輕笑。
“你被洪逸宇供在天上,不食人間煙火,而我在社會上混了幾年,練就了火眼金睛。”
“去你的。”兩人笑鬧了一會,才回到桌邊。
詹安尼和寧曼曼已經走了,夏心婷也不見了。洛飛和肖白在聊音樂。
“心婷有事,先走了!”肖白拿過帶來的包,從裡面掏出幾張CD,“這個是胎教音樂,送給舒櫻的寶寶聽,呵,上次很抱歉撞碎了你的眼鏡,這個不是代替,是我的一點心意。林蝶說喜歡我的音樂,我就找了幾盤我製作的專輯,裡面大部分是我寫的歌。洛飛呢,我就多敬你幾杯酒吧!早點回學院,好好練琴,我有一個好朋友的老公是世界著名的鋼琴家,有機會,我請她幫你推薦一下。”
“是哪位?”洛飛眼中一亮。
“奧地利的邁森。”
洛飛長吁一口氣,“上帝,他是古典鋼琴家,一直是我的偶像。他在北京有所夢想琴院,名氣很大。如果能得到他的指點,我也許就能看到黎明的曙光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他是不會接受的。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要放棄自己,回學院去吧!我聽過你的鋼琴,很乾淨、清澈,但是太壓抑。酒吧不是你呆的地方”肖白意味深長地說。
舒櫻插了一句,“洛飛下學期一定會回學院的,他資質很高,你一定期要請你朋友幫他推薦。”
肖白笑著點頭,“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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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考慮到舒櫻是孕婦,要早點休息,肖白沒有建議去喝咖啡。舒櫻有洛飛陪,他理所當然送林蝶回去。
車內,林蝶把幾盤CD看了又看,“你不象是演藝圈裡的人。”
“演藝圈的人三頭六臂嗎?”肖白看著前方,開玩笑地問。
“不是,不過不良分子居多,你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