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錢’,媚笑著遞給紅葉,俗話說的好,花錢消災,只希望紅葉以後算起帳來,好歹也看著這點‘小錢’的薄面,手下留點情。
紅葉擺明了是要收錢,自然不客氣的一一笑納,又轉身端起裝著幾碗合包蛋的盤子,先給奶奶上了一碗,再給其他人都送上一碗。然後端莊地立在一旁,等著眾人用下。
胡鐵花,姬冰雁,張三,都端著碗看著她此刻一副標準的新婦樣,詭異,太詭異了,這一點兒也不像紅葉,李婆婆是個瞎子,眼睛看不見,她根本就犯不著擺出現在這副模樣,那她現在故意做這個樣子就只有是給他們幾看了?以他們對紅葉的瞭解,陰謀,一定是有陰謀。
難道說是他們手中的合包蛋有問題?加了料?比如多加了兩勺鹽?或糖?再難不成是加了巴豆?猶豫地相互看著,遲遲不敢動勺。
小媳婦不好惹
“幾位哥哥,難道是嫌弟媳的手藝不好?”紅葉盈盈問道。
“不是。”“怎麼會。”三個‘哥哥’只得硬著頭皮,不安地動起了勺。沒事,合包蛋裡什麼也沒多加,甜度正好,入口香嫩,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果然是花錢消災。值,太值了,跟消了紅葉的怒氣相比,那點錢還真的只是‘小錢。’了
等到眾人都用完了,紅葉走到奶奶身邊,“奶奶,前兩天聽吳嫂說,本來我們家還有兩畝薄田的?”
奶奶嘆口氣道:“是啊,秀荷,你不記得了?我們家是還有兩畝薄田,可惜我眼睛看不見,不能下地幹活,這兩年你又不在,那兩畝田都荒著了。可惜了啊。”
紅葉突然望著眾人狡黠一笑,楚留香,胡鐵花等人頓時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兆。果不其然,紅葉對著奶奶柔聲道:“奶奶,沒事的,現在正值春播的時候,剛好楚留香還有他三個哥哥都在,讓他們幫忙把那兩畝田好好弄弄,再種點什麼。”
“那怎麼使得,人家是客,怎麼能讓他們幫忙種田?還有啊秀荷,你現在已經是人家的娘子了,怎麼還能直呼他的名字?”婆婆扯了扯紅葉的手道。
“沒事的奶奶,他們可都是高手,開個地種個田算什麼?”一邊說,一邊眼睛看向四個被嚇得愣愣的男子身上。她又走到楚留香面前,雙眸如秋水的望向他,輕聲細語地道,“相公,你說呢?”
胡鐵花,姬冰雁外加張三都緊張地望向楚留香,千萬別被紅葉的表像打動了,只可惜,楚留香已被她那聲相公叫得失了魂,只定定地看著她答道:“好。”
胡鐵花,姬冰雁和張三心裡都哀嚎一聲,好你個老臭蟲,紅葉施點美人計,就暈乎了。先前只想著能花錢消災,卻還忘了一句話,不能高興地太早。兩千兩銀子還是消不了那姑奶奶心裡的火。
張三連忙道:“奶奶,我最拿手的是打魚,這樣吧,我去村後的河裡打魚好了。”胡鐵花和姬冰雁瞪著他,沒義氣的小三,他倒會扯理由落跑。
紅葉斜看了他一眼,仍舊是甜笑道:“對了,看我這記性,差點都忘了,這四哥最拿手的是打魚,他在縣城裡還有個外號叫快網,奶奶,就讓他幫忙去打魚好了,而且這個四哥每次打魚不打個上三,四百斤他自己都覺得沒臉回來。”
三,四百斤?張三頭皮發麻,這姑奶奶以為這裡是海上有漁訊的時候。在這個小山村的河裡要打上三,四百斤魚,得撒多少次網啊。胡鐵花,姬冰雁卻是幸災樂禍的笑看著他,誰叫他剛才丟下他們想落跑的。慢慢打吧。
紅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四哥,你先等下,我去去就來。”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走到屋廳,不大會功夫,又拿著一包東西加一個竹筒回來。走到張三面前,將手中的東西都塞到張三的手中,“四哥,這是饅頭和水,弟媳都給你準備好了,四哥也好久沒打魚了,估計今天不打一天也是捨不得回來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