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花的下一句更讓她驚憾,“而且,那個趙翩翩的功力絕對遠遠在你之上。”
紅葉咋舌道:“那昨天她被困在醉興樓上,她還……還……”說不下了,不明白那個趙翩翩明明武功高深,為什麼還要被火困在醉興樓上等著人來救她,直接跳下來不就好了。
楚留香又摸摸鼻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寧可硬跳下來,也不肯在人前顯示她會武功的事。這個問題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而且,她那個隨身的丫環功夫也應該是不弱。”紅葉更無語了。
胡鐵花眯著眼看向一旁的高亞男,“你說紅葉沒看出來趙翩翩會有功夫,那還情有可原,可是高亞男,你這個華山派除掌門外的第一高手居然也沒看出來,就讓人覺得很奇怪了。”
高亞男沒好氣地看他一眼,“我沒注意看……當時跟紅葉一樣,只想著去救人了。”又轉向紅葉奇怪地問道:“話說回來,紅葉,你什麼時候跟沈御這麼熟了的?連沈老夫人,你都跟著叫奶奶了。”
大家都把眼光看向紅葉,這也是去了趟府衙,眾人都感覺很奇怪的事,楚留香靜靜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就是上回和紫莜為了離別淚,差點惹官司,在府衙住了段時日,跟沈老夫人相熟的,老人家很好的。”紅葉解釋道。
高亞男側目地看向她,哪有這麼簡單的,沈御對她的好,對她的關心,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沈老夫人對她的喜歡也只怕是愛屋及烏。只是現在楚留香在場,她忍住了沒繼續往下問。看了眼他,他只是帶著笑不語地看著紅葉,都不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風流香帥,怎麼一碰到紅葉,就只會對著她傻笑。弄得自己這個旁人都替他乾著急。
接下來的日子,就只等著姬冰雁從太原帶回原隨雲製出的離別淚的解藥。這段時日,紅葉往沈御那兒跑得特別勤,常常是一大早用過早飯就去,晚上在府衙用過了晚飯,才由沈御的跟隨玄色護送回紅葉山莊。
這天,破天荒地過了午飯時間,紅葉就由玄色送了回來,胡鐵花看一眼楚留香,又看向紅葉,“小媳婦今天怎麼回的這麼早?”
楚留香拿起桌上的茶壺,替紅葉倒了一杯涼茶,遞給她,最近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她這一路走回,曬得臉蛋微紅,額上還沁出了薄汗。
紅葉接過楚留香遞來的茶,一口氣喝下,無視胡鐵花的那聲小媳婦,回來這多時了,胡鐵花和張三總是開口閉口的‘小媳婦’叫著自己,她的反應從最初的拳打腳踢,到橫眉冷對,再到現在的徹底無視,和習以為常了。誰叫那倆人皮厚肉粗,又不怕打,只小心別有機會又栽到她的手裡。
高亞男從廳外走進來,看見紅葉,也是一愣,“今天你怎麼這早就回來了?”
紅葉卻覺得他們一個個看到自己的反應很奇怪,“我回這早有什麼奇怪的?你們知道嗎,聽說杭州城最近出了個飛賊,一晚上夜盜了三四戶有錢人家。沈大哥就是忙著去查這事了。”
“飛賊?”胡鐵花問這話的時候,大家的目光不由都看向楚留香。
楚留香摸摸鼻子,苦笑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不知道我好久都沒做這事了。”
高亞男卻是一臉的不信,“難說……”
紅葉好笑地道:“不是楚留香,聽說這個飛賊是個女的。”
“女的?一晚上夜盜了三,四戶,都沒被人發覺?是個女飛賊?”張三也忍不住驚奇地問。
“對,是個女的,沒被一戶人家發現,而且做完了案,現場都會留下一張素筏,上面畫著一隻栩栩如生的墨蝶。”紅葉一臉崇敬嚮往地道,女飛賊啊!
“墨蝶?”胡鐵花摸摸腦袋,“我怎麼聽著就這麼耳熟?”
楚留香拿他的記性沒轍,“醉貓,你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