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這樣哪能算數的?”
“夫妻交拜”李管家在胡鐵花的示意下繼續唱道。
“胡鐵花,你個挨千刀的,不要……”抗議和反抗都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仍是在他的淫威下被強行按著和胡鐵花完成了拜堂儀式。
“送入洞房!”
“不要,我不要,我會砍了你的,胡鐵花你個挨……嗚嗚嗚,”高亞男怒吼不停的嘴被胡鐵花黝黑的大掌搗住,她憤怒地尖叫只能化成了模糊的嗚嗚。
“他奶奶的,成親的時候要砍了相公,還敢罵相公是挨千刀的,也就你高亞男這個女人了。”胡鐵花嘆著氣再度扛著被他強行拖著拜堂得來的新娘子大步跨向紅葉和楚留香特意為他們佈置的新房。
“胡鐵花,我跟你沒完。你個挨千刀的,……”高亞男的咒罵聲也漸漸飄遠。紅葉這才揉著被高亞男的尖叫聲吵得發痛的耳朵,“這倆個人總算是弄團圓了。”
“是啊,弄團圓了,不過估計醉貓新婚的這段日子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楚留香望著胡鐵花扛著高亞男走向新房的背影同情地道。
閒人的差事
胡鐵花和高亞男成親三日後,紅葉,楚留香,姬冰雁,張三外加這對新婚夫婦一行六人踏上了前往太原無爭山莊的路。要趕在月底前到達才能喝到原隨雲和紫莜倆人寶寶的滿月酒。
紅葉坐在舒適的馬車裡,揉著最近被虐得生疼的耳朵,回想著某對新婚夫婦那三天裡格外與人不同的婚後生活,不是說新婚都應該是甜蜜的?哪怕她那時被楚留香所逼迫嫁給他以後的那幾天,雖然談不上甜蜜,但至少也是相安無事啊。
怎麼到他們這,就變了,簡直可是拿恐怖來形容了,不是沒聽說過高亞男的性格,也不是沒看到過高亞男平時對胡鐵花的拳腳相交,只是沒想高亞男的脾氣真火爆起來會是這麼厲害,根本就是八級強颱風,所到之處,無一能倖免。
莊裡上上下下只要是能搬的能砸的,不管只是一般地陳設,還是任何價值不斐的古董珍品,她都會毫不猶豫,毫不心痛的拿起朝他家相公猛砸。
高亞男是砸得毫不手軟,不心痛,可是她痛啊,紅葉山莊不是高亞男的家,東西也都不是她的,她砸起來當然不手軟,可是她這個紅葉山莊的女主人心痛啊。以前她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慢慢地才從楚留香,姬冰雁和張三嘴裡知道,紅葉山莊裡面的擺設,包括那些牆壁上的字畫,大多數都是價值千金的古玩珍品,名家手筆。胡鐵花是向來弄不懂為什麼一個小瓷花瓶,或者一張破字畫為什麼就可以換那麼多銀子的。
可是某位控制不住情緒的火爆新娘子,手邊上逮著什麼用什麼。楚留香倒是不以為意,懶得管這些事,而且他最近忙著手頭上各店鋪的賬本都忙不過來,哪裡還有閒功夫管這些事。
於是,紅葉就只有對姬冰雁,張三兩個閒人安排差事了。除了胡鐵花回新房的時候,他們倆個人都要時刻蹲守在胡鐵花周圍,警惕地注意發生情況,只要高亞男一出現在胡鐵花附近,就要高度戒備起來,隨時準備接住被高亞男砸向那隻醉貓的某隻漢代的古董,或春秋時期地某面銅鏡等等。
至於胡鐵花和高亞男新房裡的動靜,他們就不用關心了,倒不是紅葉覺得讓姬冰雁和張三倆個大男人注意人家新房不大好,要避閒,只是因為那倆個人新房內的東西早在他們新婚當日晚上就已經被高亞男拿著砸胡鐵花,砸了個精光。後知後覺為時已晚的紅葉,於事後讓下人清掃了戰場後,命李管家去市集採買了最物美價廉的擺設,重新佈置進去。所以新房裡面高亞男再愛怎麼砸紅葉都不會再心疼。
最苦了的當然還要算是姬冰雁和張三,一個放下了蘭州的烈酒加美人的華麗生活,一個是遠離了長江上悠閒自在的捕魚生活,在這紅葉山莊當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