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抽柴,突然覺得柴火抽不出來了,低頭一看,一雙男人的手按住了那根柴,驀然回頭,卻是周信,嘴角含著迷人的微笑,注視著她。
採星好不容易才迸出一句“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你昨兒不也是在這裡嗎?”周信悄聲道:“我不愛睡午覺,日日都在這裡的,你呢?你喜歡睡午覺嗎?”
“採星!採星!怎麼你抱個柴禾還要這麼老半天!”
聽見母親在前院叫喚,採星咬了咬牙:“我每日中午都要在桑樹底下乘涼做針線,那裡涼快著呢!”
說完,飛快地溜了周信一眼,抱起柴禾去了。
看著她苗條的背影,周信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看來,這個夏天,自己不用愁寂寞了!
又是一天正午,太陽火辣辣地炙烤著大地,江家所有的人都午睡了,整個院子靜悄悄的,連蟬鳴聲都沒有了。
採星坐在窗前,用牙齒咬斷了一根紅絲線,往床上瞅了一眼。
採月已經睡得很熟了,她便放下陣線,躡手躡腳地打來了臥室的門,又輕輕關上,從後門來到了桑林裡。
林中悄無一人,採星不禁暗暗失望,突然,一個男聲自耳畔響起:“採星,你在找誰?”
採星心中一喜,只見周信從一棵大桑樹後轉了出來。
“我沒事,就是出來轉轉!”
周信也不說話,只拿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她,採星這輩子何嘗被男人這般瞧過,只瞧得她渾身戰慄。
周信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她的手,柔聲道:“好美的一雙手,日日洗衣做飯,居然還那麼細那麼白!”
採星一動不動,任由周信翻來覆去地搓揉著自己的手。
周信心裡有了底,膽子更大了,猛地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採星閉上眼睛,用手臂反過來緊緊箍住了周信的腰。
周信興起,重重地向她唇上吻了下去,同時將手伸進採星的衣服裡,亂摸起來。
採星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重地揉捏,渾身像被雷電擊中那般,又酥又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終棄
上回說到;周信和採星躲在桑林裡親熱。
周信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心裡一陣興奮;看了看桑林附近;卻有一個稻草堆;桑樹的蔭涼正好灑在草垛上;便一把抱起採星;往草垛走去。
他把採星拋在草堆裡,先是脫了自己的褲子;隨即便猛撲上去。
採星只覺得天旋地轉,疼痛之中;伴隨著□的快樂,簡直死在周信懷裡都願意了。
一時事畢,周信見草堆上一攤鮮血,不禁咧嘴一笑。
採星一把從後面抱住他,哽聲道:“周郎,我今日,是把一切都給你了!你可不能辜負了我!”
周信親了她一口:“小乖乖,放心吧!我怎麼捨得辜負了你!”
“可是!咱們的婚事,隔著輩分,三嬸和娘,還有爺爺奶奶那一關,要怎麼過呢!”
周信又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豐滿的胸膛,心不在焉地答:“急什麼呢!闖到橋頭自然直,得快樂時且快樂!”
從那以後,每到午睡之際,採星就偷偷跑到桑林邊的稻草垛裡,同周信幽會親熱,這周信在江南老家風流慣了的,早已過手了好幾個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床上之事,經驗甚是豐富,把個採星弄得魂都丟了,一日不和他幽會,就覺得渾身難受。
桑林原本幽靜,除了前面的江家大院,附近並沒有人家,稻草垛裡又極為隱蔽,因此,兩人在那裡瘋狂地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卻無一人撞見。
然而,周氏卻漸漸覺察到了弟弟與侄女間關係的反常。
她先是從採星看周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