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是皺了起來。
被窩裡的幾個女子,都是陳風的親信,所以,這些內容,陳風也沒必要對她們保密。
當然,陳風只給藍玉寒看,看完了之後,其他人若是願意,也可以接過來看,不過,她們一般不去這麼做。
“風哥,幸虧婉瑜已經恢復了記憶,想起了後面發生的事,否則,這個胡惟庸,還真可能會把婉瑜給利用了。”藍玉寒看完了,在一旁說道。
“是啊,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這胡惟庸現在,把這些事挑出來,以為就能傷得了我了。”陳風說道。
“風哥,這件事不簡單,我們需要注意的,是胡惟庸背後的人,這個人比胡惟庸的權勢還高,可以支援胡惟庸的,恐怕,整個朝廷,也沒有幾個人。”藍玉寒說道。
“是啊。”陳風說道:“婉瑜將這件事告訴我們,就是要詢問我的意思,這個胡惟庸,當初可是喜歡婉瑜的。”
這胡惟庸,只是一個小腳色而已,而且,陳風對薛婉瑜是非常放心的,薛婉瑜絕對不會紅杏出牆。這次薛婉瑜沒有獨自行動,而是來問陳風的意見,明顯就是做事非常謹慎了。
“玉寒,你說,這朝廷之中,會是誰呢?”陳風問道。
“想要真的有勇氣和夫君作對,而且還有實力和夫君作對的人,並不多,從最高的看,文官以李善長為首,武官以徐達為首。”藍玉寒說道。
藍玉寒雖然並未涉及官場,但是,藍玉寒是極其聰慧的女子,所以,聽到陳風出言相問,立刻就開始了分析。
只是,雖然藍玉寒嘴上在說著,身上卻被陳風的大手撫摸著,這場面,就過於香豔了。
“徐達是一員武將,衝鋒陷陣還行,論到這官場腹黑,徐達還沒有這麼多心機。”陳風說道。
“那就是李善長了?”藍玉寒問道。問完了,藍玉寒又是一思考,說道:“該不會是皇上吧?”
“皇上是很聰明的,他應該知道,這個明朝,是我給他打下來的,雖然可以說是功高震主,不過,我手下只要有這麼多兵馬,他就不敢動我,否則,就是魚死網破。而且,他要是這麼做了,會讓天下人寒心的。”陳風說道。
陳風否認了是皇上的可能,畢竟,這個胡惟庸,還是個很小的官職的人,他想要能夠見到皇上,並不容易,而給皇上獻計來害自己,那更是不可能的。
現在韃子還未滅,徐達的騎兵還沒有重新訓練,朱元璋那麼聰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做對自己不利的事。
李善長的可能性,是最大的,雖然陳風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根據歷史上的經驗,這個胡惟庸,最後和李善長,成為了一夥兒人。
“風哥,看來,李善長的可能性最大。”藍玉寒說道:“聽說在朝廷之內,李善長和劉基兩人不合,而劉基,又是當初夫君推薦給皇上的,看來,李善長由此而可能怨恨風哥。”
“管他是誰。”陳風說道:“既然想要和我為難,那就是我的敵人,這樣的人,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
“風哥,你要如何對付他?”藍玉寒問道。
如何對付?歷史上,李善長就是因為胡惟庸的問題被拖下水,最終落得個全家抄斬的結局。
陳風無法改動歷史的主線,但是,可以讓歷史提前地進行下去,那麼,不如自己就再從中稍稍動些手腳,讓胡惟庸先高高地坐起,再重重地摔倒。
不過,又不能太早,畢竟,現在的李善長,還是朱元璋的心腹,朱元璋剛剛執政,不可能立刻就誅殺功臣,得過幾年再說。
那就先等等吧,反正,自己是不怎麼著急。
“還是先養著他吧。”陳風說道。
“風哥,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藍玉寒說道:“有仇必報,現在,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