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很快就傳到了宮中的每個角落,本來就傷心的陶婉兒,聽到皇上如此處理事宜,心裡荒涼一片。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原先她以為父皇是愛她的,卻沒想到和六皇子比起來,她真的不知道她算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丫鬟稟報的聲音:
“公主殿下,潤勝皇求見!”
“讓他在涼亭等我吧!”
陶婉兒擦乾自己臉頰上的淚水,對著寢殿外的侍女說道。陶婉兒走出裡屋,到外屋對著身邊的羽琴羽棋和羽書說道:
“宮中不允許燒紙錢,但羽畫的後事,本公主已經託付了焦邪焦公子去辦,你們若是想要祭奠,到時候本公主會去求額娘,讓你們有出去的機會。你們出去的時候,莫要忘了,幫本公主也代燒些紙錢。”
“是,公主,奴婢們謝公主大恩!”
三個丫鬟都跪到了地上,人命輕賤,如螻蟻,像他們這種丫鬟的命,在整個王朝中,更是不值一提。
你與他們同是丫鬟的羽畫,死後能得到公主如此般待遇,已經算是祖上積德。
看著公主哭紅的眼睛,幾個大丫鬟知道,公主是拿他們真正當親人的,所以心中怎能不感動。
也從這一刻起,在他們心中,公主陶婉兒成了最最重要之人。
陶婉兒虛弱的看著她們 ,到:
“你們起來吧,幫我梳洗一番,潤勝皇還在等著!”
丫鬟們急急忙慌地站了起來,幫陶婉兒梳洗的梳洗上妝的上妝。
羽琴問道:
“公主殿下不是懷疑潤勝皇,是幕後主使嗎?為何還要見他?”
陶婉兒由於哭的時間太長,眼睛都是紅腫的。因為眼睛深疼,陶婉兒閉著眼睛說道:
“現下並沒有證據,是潤勝皇所為, 太子表面懦弱,這次卻與潤勝皇走的這麼近,說他只是去詢問潤勝皇缺什麼東西,本公主一點都不相信。
以前被他的表面矇住了雙眼,可是宴會之中,太子的表現,並不像是懦弱的模樣,而且他和潤勝皇很是熟稔,雖然不說話,假裝不認識,但是眼神騙不了人。
還有我的六哥,六皇子陶漮,他從小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平時和我的關係也不好,這次本公主遇難,他居然跑到潤勝皇和焦家那裡,替本公主感謝他們的出手相救,實在是說不通。
況且父皇所查到的證據,皆都指向於他,現下很難說出,到底是他們哪個人在害我。
但總歸是為了那個權利,以後他們會露出狐狸尾巴的,而我們想報仇,現下只能從潤勝皇處著手,我有種感覺,潤勝皇一定知道是誰對我下的手!”
羽書咬了咬嘴唇,道:
“公主,皇上不是說,是六皇子院中家丁所為嗎?現下不是已經把那家丁打殺了嗎?”
羽棋斜了羽書一眼。羽書真是虧了這個名字,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兒都不去思考。
以前公主就喜歡她這種單純的人,可是現在公主性格都改變了,羽書還未曾改變。
在公主的身邊,現在已經不安全了,而且以後危險會越來越多,他們得有思考能力,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才能更好的保護公主。
羽棋說道:
“羽書,你是不是傻呀?你沒看出來,那個家丁只不過是推出來的替死鬼嗎?”
羽書抿著嘴,低著頭,不敢說話。
陶婉兒看著她們快要吵起來了,連忙制止道: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你們好好說就是了,羽書單純,從沒有想那麼多,但她功夫好啊,關鍵的時候可以救我們的!”
陶婉兒說這話,其實有些誇張的成分,其實羽書只有一些拳腳功夫,是一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