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面具男人感覺到心裡一絲絲甜意,然而心裡還是有些疑惑,便試探著問道:
“既是如此,公主殿下是和那人關係非同一般了?莫非那人是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心上人!”
陶婉兒嘴裡咀嚼著這幾個字,心口處彷彿有利刃在攪動,傳來一絲疼痛。為什麼一想到這幾個字,心裡和腦袋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難受?
陶婉兒先是捂住心口,又開始拍打腦袋,面具男人見狀,關切地問道:“公主殿下,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面具男人關心地走上前來,遠處,讓侍衛抓了一隻兔子正在烤肉的三皇子陶閩見狀,急忙走上前來,呵斥道:“大膽狂徒,你要幹嘛?”
面具男人收回關心的手,陶婉兒看著奔跑過來的陶閩,緩緩開口道:“三哥,不要緊的,是我自己頭疼,這位名字先生也是關心我,才上前來!”
陶閩一臉關切地說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頭疼了?先前聽說你昏睡了好幾天,我屢次想看望你,都被父皇和額娘制止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我的妹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怎麼你病了我就不能探望了!你這頭疼的毛病,不會是先前留下的後遺症吧?羽琴,你不是會醫術嗎?快過來看看!”
看到羽琴走上前來,陶閩一邊扶著陶婉兒,一邊又擺擺手道:“算了,你醫術也不精,去叫劉琦和馬東二位院使來吧!”
羽琴愣了片刻,回了一禮,急忙就要跑,陶婉兒制止道:“算了,三哥,我現在好多了,沒事兒了!”
“婉兒,你叫我什麼?”
“三哥呀?出門在外,離災區也近了,我想,叫三哥會安全些,怎麼了三哥?”
陶婉兒有些想笑陶閩反應遲鈍。
卻聽陶閩說道:“真好聽,比皇兄聽起來好聽多了,婉兒,我喜歡你叫我三哥,很親切。”
陶婉兒笑到: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喚你三哥啦,屆時,三皇兄可莫要後悔哦!”
眾人吃了口糧食,歇息夠了,又開始啟程上路,陶婉兒不知自己為何,目光總是不自覺的看向面具男人。
走在半路,忽而間塵土飛揚,一隊扛刀扛鎬之人向他們飛奔而來,攔住了陶婉兒他們的去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陶婉兒和陶閩二人皆未見過山匪,一時間有些驚嚇,但陶婉兒很快就穩住心神,她正要出去詢問,卻聽隊伍中一人笑說道:
“好熟悉的段子,只是沒想到,現在的山匪都如此瘦弱,是好久沒吃過飯了吧!我看爾等不像山匪,倒像是難民,若你們說實話,我等饒你們不死,若你們非要上來找死,我們也不會客氣!”
羽琴窩在陶婉兒身邊,低聲說道:
“公主,是那個面具男人!”
陶婉兒點頭,輕拉開馬車前窗窗簾,順著縫看去。
果然,前面的一隊人各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再看他們身上的武器,各式各樣,陶婉兒前世喜歡研究農具,一眼就看出,這些人拿著的正是種田的傢伙拾。
那些人中,一個個子約為六尺的長臉男子,站出來,結結巴巴的道:
“你,你,你休要誆騙,誆騙我們,你,你們要想過,過去,必須,必須留下買,買路財!誰,誰知道,放,放你們過,過去,我們還能,能不能遇到人,會不會,餓死!”
然後另一個高個男人也站出來說道:
“就是,你們把糧食留下,我們就放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