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仁宮中,皇后呆呆的看著門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禁足了,還是因為一個剛剛進宮的丫頭片子。
“汴梁公主,你給本宮等著,本宮會讓你好過的!”
丫鬟金風說道:
“娘娘,時日還長,咱們慢慢籌劃,何苦這樣難為自己!”
金風繞到皇后的身後,給皇后揉著太陽穴。
皇后身邊的虛公公走了進來,金風見狀走了出去,關上了門,虛公公湊到皇后的身邊說道:
“娘娘,您派去監視金月家人的人都已經沒了!”
皇后身體一震,奇怪的問道:
“是誰下的手?”
虛公公頓了頓,道:
“去的人手段很黑,幾乎沒給咱們留活口,只有一個外出去買東西的小兄弟回來了,他說,這些人對咱們的人幾乎都是一刀致命,看其傷口,應該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所為,不知,金月這顆棋子是不是廢了?”
皇后眼眸低垂,聲音低沉的道:
“小虛子,你說,會是汴梁國公主下的手嗎?”
虛公公頓了頓,道:
“娘娘,這個不應該吧?汴梁公主畢竟才來潤勝國,怎麼會知道金月的孃家在哪兒?再說,她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娘娘要把金月送她身邊去,而且還是在我們把人送到她身邊之前~”
皇后沉思了一會兒,道:
“暫且不要讓金月知道,我們手裡沒有她的籌碼了,或許,我們還可以用上這顆棋子,派人把她盯好了!”
“知道了,娘娘!”
虛公公答應一聲,走出了屋子,關好了門。
鹹福宮中
太后剛剛喝完藥,苦味蔓延了她的整個口腔,下人告知了於嬤嬤,汴梁公主,新晉榮貴妃前來請安的訊息,於嬤嬤趕忙來到太后身邊,道:
“主子,新晉的榮貴妃前來給您請安了,您看,讓她進來嗎?”
太后咳嗽了兩聲,虛弱的道:
“讓她進來吧!既然來到門前了,就這麼讓她回去,倒顯得我們潤勝國不懂禮儀!哀家倒是想看看她是個什麼樣的絕色美女!”
… …
陶婉兒進入鹹福宮,鹹福宮中要比自己想象的淒涼的多,在鹹福宮中伺候的人也就是三兩個丫鬟和一個太監,外加一個守護在太后身邊的嬤嬤。
陶婉兒上輩子雖然見過太后,但此時見到太后,還是忍不住去端詳她。
太后雍容華貴,臉色泛著潮紅,看不出來有何病態,看其面龐,可以看的出,太后年輕時是個美人胚子。
陶婉兒在端詳太后的同時,太后也在端詳著她。
太后只聽下人說,汴梁公主是個美人,卻不曾想美成這樣,如果說宋暉是嫵媚,那汴梁公主便是尊貴,刻在骨子裡的高貴聖潔,漂亮而不嫵媚,清純卻不寡淡,典雅而華麗,讓人不敢褻瀆。
這種女人,別說是男人看了喜歡,就是女子看了,也覺得賞心悅目。
但這種聖潔,不是一般男人敢輕易上去高攀的。
看過陶婉兒,太后心裡放鬆了一些,這種女人,看起來就不是會使狐媚手段的人,但任何男人恐怕也不能面熟,見到她,想要把她據為己有。
陶婉兒盈盈一禮,太后連忙叫人把她扶起,道:
“咳咳,聽說皇后今日故意讓你多跪了一會兒,膝蓋可有傷到?咳”
“回太后的話,臣妾還好,倒是太后娘娘,怎的咳的如此厲害?可有喝藥?我汴梁國倒是有些好的止咳良藥,趕明兒個臣妾給您拿些來吧!”
“哀家老了,不中用了,倒是讓你費心了!聽說你昨日剛來,哀家病著,也沒見到你,現在,哀家免了她們的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