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監正賈鳴見到凌漠,急忙叩首行禮,凌漠罕見的沒有讓他起來,而是直接問道:
“賈監正,你不是常誇讚自己能提前預知災難嗎?前幾次都預知的很好,為何這次城中出現如此大事,你竟然不知!”
賈鳴尚未來的及知曉城中所發生何事,但他是神棍出身,口才了得,心思縝密敏捷,開口便為自己解脫道:
“請皇上恕罪,臣雖有預知未來之能,但只能預知天禍,而人禍卻是不能的!”
“哦?這麼說來,這場大難,野獸肆掠城中百姓,還是人禍了?”
凌漠不悅的看著賈鳴,空氣似乎能在其中凝固,讓賈鳴喘不上氣來,但他還是皺著頭皮說是,這時陶婉兒笑著懟到:
“看來有人算到皇上會被刺殺,到成了天災,而不是人禍了,照這麼說來,宋暉姐姐到確實是被冤枉的厲害!”
賈鳴頭上直冒冷汗,但他應對倒也快:
“榮貴妃娘娘,這話也不能這麼說,這天地間屬皇上最大,皇上出什麼事兒天地自然會有預警,所以雖是人禍,臣自然也是能看到的!”
“哦?那你倒是說說,這次的野獸出沒,是何人所為呀?莫非真有什麼人能夠指使野獸害人不成?”
“哦,這,榮貴妃娘娘,這是人禍,但也得容許臣算一下才是啊!”
凌漠聽著下方陶婉兒與賈鳴的對話,雖然賈鳴看似說的有道理,但還是感覺有點不對,但陶婉兒又沒有拿出賈鳴說的不對的證據。
但蓮妃的身份,和賈鳴的關係,既然陶婉兒這麼說,便應該會有證據在手中,凌漠等著下面的人出招。
副監正劉謙來的很快,凌漠得知劉謙已經到了,便宣他進來。
看劉謙行完禮,凌漠問道:
“劉副監正,辰妃說你和賈監正走的很是親近,不知是否屬實?”
“回皇上的話,辰妃娘娘說的屬實,在幾個月前,臣與賈監正一同去酒樓吃酒,不想那窗戶無端掉落,差點兒砸到賈監正,是臣救了賈監正,至此之後,臣與賈監正便走的很近!”
賈鳴兩眼珠亂轉,不知道皇上問劉謙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心裡隱約有了不祥的預感。
接著又聽凌漠問道:
“那你應該很瞭解賈監正的事了?”
“回皇上的話,賈監正曾經與臣炫耀過,說這算卦一道,要事先有所安排,再去算,才算的準,算卦一道,要多有謀劃才是!———”
劉謙話還沒有說完,賈鳴便氣急站了起來,一腳把劉謙踢翻在地!同時嘴裡還說道: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教你算卦,你在這裡胡咧咧敗壞我的名聲!”
凌漠示意,兩個侍衛上前把賈鳴按在地上。
賈鳴不服,嘴裡喊著冤枉,凌漠卻示意劉謙繼續說下去。
別說是有這回事兒,就算是沒有,劉謙也會說出有來,畢竟誰想一輩子做副手呢!
劉謙直起剛被踹倒在地的身子,不顧胳膊上的疼痛和腳印,說道:
“皇上明察,賈鳴他曾向臣炫耀過,江南水患,堤壩坍塌,是他找人在規定的時間,用火藥炸燬的,龍脈出碑,那碑文是他找人做舊埋到地底下,算準時間讓其顯露的!還有皇上有難,需要一至親之人,陽年陽月陽時生辰抵災,是他杜撰出來的,但皇子的生辰,是宮中的一個貴人給的!”
“你胡說,你胡說,嗚嗚”
賈鳴隨著劉謙的述說而越發的著急,想要動彈又動彈不得,只能大罵出口,卻不想被一側的護衛捂住了嘴巴!
辰妃安排的人已經把五個蘭國的人押到殿外等候,凌漠知曉,便讓侍衛把五人押到了殿中,並詢問道:
“你們是蘭國人?蓮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