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到意外。他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我不該帶你們來,你們其實與這件事無關,現在你們和我一起身陷險境,我心裡很愧疚。”
迦陀莎說道:“怎麼無關?你的事情其實就是我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中的深深情意,還有那一份為了他甘願赴湯蹈火的堅決,凌楓的心靈一剎那間就被觸動了。他再控制不住他的情緒,也不去想將來怎麼怎麼了,他湊了過去,將她摟在了懷中,他的唇也吻住了她的唇。
就讓理智什麼的都去見鬼吧,人生在世本就是夢一場,人生本就是活在這樣那樣的感覺之中。既然這樣,那又為什麼給自己太多的禁錮呢?
想愛就愛,想做就做,這樣的人生才是灑脫的人生!
被凌楓吻住的那一剎那,迦陀莎的身子還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和軟了下來。她也拋開了一切,將身邊的薇薇安和躺在床上的佛倫娜當做了空氣,她激烈地回應著凌楓,她的舌頭主動撬開了凌楓的牙關……
異樣的小孩吃雪糕一般的聲音終於將女飛賊的心思喚回到了現實之中,她的視線落在了摟在一起舌吻的凌楓和迦陀莎的身上,臉上的驚詫的神情顯得很精彩,感覺就像是看見了什麼驚悚的事情。她愣了好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喂?喂?你們幹什麼呢?你們當我不存在嗎?你們也太不要臉了吧?”
凌楓忽然伸手將她拉了過來,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
想愛就愛,那麼數量還是問題嗎?
混亂的場面慢慢有了升級的跡象,但最終還是回到了平靜的狀態,原因很簡單,凌楓身上所受的內傷是很嚴重的內傷,他雖然已經服了一顆回生丸,但他的傷勢卻也需要靜養兩三天的時間,這段時間裡根本不能做激烈的運動。那種事情,肯定是很激烈的。
“你這傢伙,受了傷也不老實。”薇薇安給了凌楓一拳,但沒有什麼力量,打情罵俏的成分居多。
迦陀莎比較文靜,她什麼都沒說,但紅撲撲的臉蛋卻似乎說了太多的內容。一個男人同時吻了她和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在以前她是不敢想象的,可是現在她居然連一點排斥的心理都沒有,整個過程都是那麼的自然和諧。這樣的事情,她是越想越臉紅。不過,她的感覺卻是很好的,這就夠了。
“那個,我們……”凌楓找了一個話題來轉移兩個女人的注意力,“我們還是來想想對策吧,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薇薇安聳了一下肩膀,滿臉的無可奈何,“那傢伙強得變態,你是我們三個之中最強的,就連你都不能戰勝他,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我們的武器也都被他繳獲了,我們還能怎麼樣?”
就算又武器在手,凌楓、薇薇安和迦陀莎加在一起也不是阿喀琉斯的對手,更何況是在丟失了武器的情況下呢?
如果那隻霰彈槍還在手中,情況或許會好一些,可在潛入死奴部落的時候凌楓將那支霰彈槍留在揹包裡,現在那支霰彈槍也應該在阿喀琉斯的手裡。
凌楓看著迦陀莎,“你呢?你有什麼辦法嗎?”
迦陀莎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還有,要對付他,我們首先就得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他也住在這裡嗎?”
這也是一個問題。
這是迦陀莎的經驗,要對付一個人,首先就得知道這個人住在什麼地方。如果連阿喀琉斯住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那又怎麼對付他呢?阿喀琉斯神出鬼沒,就連他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又怎麼對付他呢?
凌楓想到了更多,剛才的輕鬆愉悅的感覺也消失了,他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