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意識到,許南歌如果沒走的話,他來的其實剛剛好。
許文宗則皺起了眉頭:“來就來了,你慌什麼?”
保姆尷尬的笑了笑,“就是有點被嚇到。”
許茵則嗤笑了一下,“你膽子也太小了,她老公能是什麼樣子呀,竟然還能把你嚇到,爸,媽,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她挽住霍子辰的胳膊,跟在許文宗和許夫人身後,一起往門口處走去。
等到了以後,幾人看到面前的人,都紛紛蹙起了眉頭。
卻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裡,他穿了一件工裝服,全身髒兮兮的,一身泥,臉上雖然擦乾淨了,露出了精緻深邃的五官,可頭髮亂糟糟的,一看就是剛從工地出來。
看到幾人,他眼睛微微一亮:“請問,這裡是許南歌家嗎?”
司徒琛是個海外華僑,他今年剛回到華夏參與房地產專案,對華夏文化有些不理解,更不明白,剛剛他叩響了房門,說要找許南歌,想把傘還給她,那保姆為什麼會聽到這話轉身就跑。
他的華夏語言說的有點彆扭,讓人聽著很不順眼。
許茵就皺起了眉頭:“這是哪裡的方言?怎麼口音這麼重。”
霍子辰也露出不屑一顧的神色。
面前的男人,那張臉長得還不錯,深邃的濃眉大眼,帶著點異域風情的感覺,可是這一身衣服看著就是工地幹活的……
沒想到許南歌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小白臉。
怪不得扒住霍北宴後,就一直不鬆手。
這男人雖然長相不比霍北宴差,可是家世比起來,這也差太多了!
他也許茵都露出不屑的神色後,許夫人立刻開了口:“對,你是來接南歌回家的嗎?她已經走了。”
“走了?”
司徒琛微微一愣,“她不在這裡了嗎?抱歉,那我改天再來。”
他點了點頭,轉身想走的時候,許茵卻忽然開了口:“稍等。”
司徒琛回頭疑惑的看向她。
許茵就走到了他的面前:“你好,是我南歌……同父異母的姐姐,不如我們加個微信?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也方便聯絡。畢竟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司徒琛立刻點了點頭:“好呀,我有微信!”
他在回國的時候,就申請了個一個微信,目前賬號上都沒幾個人。
他痛快的拿出手機,和許茵掃碼後加上了好友,然後用彆扭的華夏語言說到:“那隨時聯絡。”
“好。”
司徒琛留了聯絡方式後,又對許夫人和許文宗點了點頭,接著惋惜的拿著那一把藍色小傘慢慢走遠了。
許文宗就“哼”了一聲:“還以為她嫁給了什麼厲害的人物,現在變得說都不能說了,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多聽話?結果就這?”
許夫人立刻看向他:“文宗,人不可貌相,南歌和她丈夫看著都很年輕,未來可期!”
許文宗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個搬磚的,有什麼未來?”
許夫人還想說話,許茵卻笑了:“爸,也不能這麼說,萬一南歌願意出錢支援下,以後就能成為包工頭了吧?到時候家裡如果想裝修了,就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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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當下皺起了眉頭:“茵茵,慎言!”
許茵撇了撇嘴。
許家的這一場大戲已經落幕,許茵就和霍子辰上了霍子辰那輛騷包的跑車離開。
路上,霍子辰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加他好友幹什麼?以後我們能和他這種卑賤的人有什麼接觸!”
許茵正低頭髮訊息,聽到這話扭頭看了他一眼,笑道:“明天是梁教授的生日,你不是要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