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句或許,我就要把仙仙姐完全交給你處置,一句或許,我就看著仙仙姐任你揉捏,要不要這麼搞笑……”
雲白解釋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就是因為你知道你的為人,我才不會將仙仙姐交給你。怎麼?你這表情是想告訴我,你是太監,見到仙仙姐這樣的女人也不會動心,得了吧,就算是癩蛤蟆變成天鵝,我都不會相信你。”
“呵呵……”雲白笑了笑,果然,每次觸及張晚秋的底線,她的伶牙俐齒就會發揮到極致,一般的時候卻又總是惜字如金。兩種巨大的反差,形成鮮明的對比,為她平添幾分與眾不同的魅力。
“一定,我一定能幫仙仙姐走出這一步,這樣總行了吧?”萬般無奈之下,雲白只能拿出殺手鐧,反正事後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開一張空頭支票,似乎也不過讓是雪上加點霜而已,也慘不到哪裡去。
張晚秋眯著眼睛來回打量著雲白的前後左右,從他那充滿信心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可越是這樣,張晚秋心底的狐疑就越深。雲白這種人,就算是有十成的把握。也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今天把話說這麼死,想讓人相信他都難。
見張晚秋還是不肯鬆口,雲白在火上加上一勺油,道:“我們打個賭,要是我不能讓仙仙姐成功踏出第一步,那就任你處置,三天三夜,我絕不反抗。”
“如果我輸了呢?”張晚秋沒有想到雲白竟然這麼肯下血本,三天三夜。絕對能讓他少一層皮。
“如果你輸了……”雲白本想說。你輸了,什麼都不用出,意圖靠穩賺不賠的買賣來吸引張晚秋,但是轉念一想。張晚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女人。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如果不提出重磅賭注,她肯定會起疑心。
“如果你輸了,你就讓我親一口怎麼樣?”雲白一臉陶醉的樣子。似乎已經嗅到了勝利果實的香味。
張晚秋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過了好一會才氣呼呼的哼出一個字:“好!”
“我們擊掌為誓!”雲白伸出手掌,臉上的表情非常興奮,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上過這麼多次大當,雲白還是心甘情願的在同一個地方遭遇滑鐵盧,他忘記了女人最大優勢:說話不算數。他忘了,張晚秋可沒忘,暗道一聲傻鳥,和雲白擊掌,一擊定江山。
“哈哈……你就等著乖乖的獻上香吻吧?”雲白高昂著頭,哈哈大笑著離開,表情毫無破綻,實際上心裡卻發虛。要說信心,雲白肯定是沒有的,但是不這樣表現,根本就騙不到張晚秋這樣的人精。或許現在也沒有騙過她,只是張晚秋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放過他,讓他一試。
之所以心虛,是因為他想到了後果,如果真的失敗了,張晚秋絕對會化身惡魔,想到要和惡魔想出三天三夜,雲白就產生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張晚秋果然沒有阻止雲白,所以這一輪他無聲無息的抹上了張晚秋的臉頰,打亂了李仙羨的心境。打死李仙羨,她也不會相信,在她安心應對與雲白的賭局之時,她所信賴的裁判和痛恨的對手在暗中進行了一場局中局,內容正好與她有關,要是真的知道了,或許會被活活氣死也說不定。
這是前面兩局前發生的事情,雲白輕鬆的摸到了張晚秋的眼睛下的臉頰,似乎還故意蹭了蹭她的秀挺的瑤鼻,弄的李仙羨滿心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