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輕嘆道:“正是因找不到如意郎君,誰家姑娘不為此煩惱?嘻!奴家是說笑,我真正的煩惱是有人自認為是我的如意郎君,而我則見到他就心中厭惡,公子可為我想辦法解決嗎?”
元越澤沉吟半晌後,微笑道:“誰敢迫姑娘做不情願的事?”
胡小仙像個小女孩般豎起手指,逐個指頭的數道:“先是那個自以為賭術比我更好、最有資格作我爹快婿的混蛋池生春;第二個是齊王李元吉,提親的人便是他;第三個人最可惡,我還以為他對我們胡家特別照顧,誰知竟是適得其反,而除此之外,還有第四個是我老爹,唉!他卻是迫於無奈,誰叫他看中長安這個地盤,夢想異日李家得天下,他可以大力展賭業。公子說奴家現在的情況是否是四面楚歌,身不由己。”
元越澤失笑道:“那第三個迫你的人就是尹德妃之父尹祖文?姑娘為何不說清楚?”
胡小仙略帶驚慌地四下環顧,愕然低聲道:“公子怎會猜到的。”
元越澤扭頭道:“我們說話的聲音全被我的氣場控制在一尺內,除非修為高過我的人,否則誰也別想聽到。”
胡小仙先是一愕,接著抿嘴嬌笑,神情變得大為放心。
元越澤繼續道:“這有什麼稀奇?長安最大的兩家公開和合法的賭場是‘明堂窩’和‘六福賭館’,你們有李淵寵妃尹德妃之父尹祖文撐腰,六福賭館’則有李元吉包庇,所以都站得非常硬,連主張禁賭的李世民也奈何不了你們。”
胡小仙見元越澤就這麼當街直呼李淵的名字,雖說外人聽不到,她依舊下意識地左右掃了兩眼,方籲出一口氣,抬起左手輕拍了兩下那高…聳的胸…脯,暗道這名聞天下的人果真是出了名的無法無天。元越澤卻繼續道:“若我猜得不錯,姑娘現在已經是沒有退路,池生春說的那個什麼圖該已經送給了你父親做聘禮,只是不知你父親有否答應?”
胡小仙扁著小嘴,道:“公子所說不錯,池生春不知從哪弄來東晉王羲之親叔,素有‘書畫第一’之稱的王世將的一幅真跡《列女傳仁智圖》五日前拿給爹鑑賞,隨後齊王代他出面,又要以之為聘禮迎娶奴家,不過奴家大力反對,爹只好拖延時間,花點唇舌來說服我。唉!可惜時間無多,齊王正月底為他一個妃子擺壽宴時,爹怎都要給齊王一個答覆。”
她本想多加一句“公子若不救奴家,我只好自盡”幸好想到元越澤的古怪性格,及時打住,否則一旦被元越澤誤認為胡小仙是在要挾他,那再無商量的餘地。
元越澤明白過來,迫胡小仙下嫁者池生春乃是香家擴充套件賭業的一著奇兵。要知香家惡名遠播,為白道武林不容,如若李唐一統天下,必會對香家的生意展開掃蕩,但若香家能透過婚姻合併大仙胡佛的賭業,可借屍還魂似的名正言順於此情況下大展拳腳,以另一種形式名義繼續香家的事業,而與香家暗中勾結的尹祖文,支援明堂窩更是別有居心。
嘆了口氣,元越澤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胡小仙驚呆住了,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但以元越澤的作風,絕不會汙衊尹祖文與池生春,因為他們都不配。
胡小仙心亂如麻,事情已經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只有焦急地道:“奴家要回去與爹商量一下。”
甚至都沒施禮,就那麼轉身欲離去。
元越澤一把拉住她,道:“他們雖然居心叵測,一時半會兒卻不會害你們,我還有更讓你震驚的訊息呢,不想聽嗎?”
胡小仙嬌軀一頓,立即恢復之前的媚樣,重挽上元越澤的胳膊,笑盈盈地道:“公子會幫奴家解決的,對嗎?你若肯讓奴家今晚陪你、討好你,人家會對你死心塌地。因為小仙仰慕你!”
元越澤頗感尷尬,抬手道:“打住打住,我家裡還有個公主,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