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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汗,腳下一軟便倒在石樑上坐在一側。等他歇過後,方覺右手手掌疼痛,想到握劍著力自然是割傷了手,便撕了衣襟來裹傷。

等他歇過後抬頭向上一望,上面霧色淡卻幾分隱隱約約看到石樑上側的借力之所。便橫抱了冷若霜,氣沉丹田於石樑借力飛身。看準石凸便借力。這樣幾番借力才上了崖頂。只覺崖頂清風拂過,眼前光亮好似重獲光明一般,使自己全身輕鬆。葉景軒將冷若霜放了下來,躺在崖頂只覺那清風拂過將滿身熱汗吹走,微覺舒服些,便起身抱起冷若霜來,心想:“救人要緊!”便發足向前,走了半晌離了那險地,只見天色已暗,只好尋個棲身之所。

行了一段路,見道旁有一破廟,破敗不堪無人居住,便推門進去,塵氣撲鼻。他割些草來將廟裡的神臺擦乾淨,將冷若霜抱在了神臺上,見她呼吸微弱,心知那鞭傷的勁道不單是外勁所致,心知她受傷不輕,只怕外傷已重內傷更甚。便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讓她慢慢坐起,但見那白衣雖不破卻早被鮮血染紅,心中暗自擔憂。伸出右手抵在她背上發起內功輸送至她體內,葉景軒怕她與自己的內力不合,有所衝撞牴觸,初時微微傳了些過去後來覺得傳出的內力通行無阻,這才加大傳了過去。直至聽到冷若霜呼吸漸勻這才罷手,將她輕放在神臺上。自己倚著神臺坐下,只覺疲憊不堪,正要閤眼睡去,聽到臺上輕聲呻吟,料想是冷若霜神志清醒些背上劇痛所致。

葉景軒本疲累不堪,這些聲響自覺應該,心想:“換做是誰捱了這麼重的鞭子都得叫喚,何況她挨時也不曾叫喚半聲,此時呻吟幾聲也是自然萬分。”正想閤眼睡去,卻不料那聲之後便再無聲響。再等片刻仍無半分響動,葉景軒哪裡睡得著,翻起身來檢視,只見冷若霜眉宇比適才鎖的更深,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唇色慘白,心中早已萬分不忍。轉念想到自己出來時母親沈怡心給他帶了些藥物,便伸手在懷中掏出幾個大大小小的瓷瓶,找了一瓶治外傷的藥來,伸手扶冷若霜慢慢坐起,開啟瓶塞正要上藥卻聽到冷若霜冷聲道:“你做什麼?”他本全神貫注的思量治傷之事,聽得這一冷聲一驚之下險些將藥瓶跌得粉碎。緊張之下顫聲答道:“為…為你……治傷啊!”冷若霜閉著雙目輕聲道:“不必。”

葉景軒聽了這不輕不重的二字,大受打擊,心中大是不快,便將她又放回神臺,但見她神色憔悴,額上細汗密密,伸手摸去,誰知滾燙如火,“哎呀”一聲叫了出口。冷若霜將頭偏轉開來,葉景軒當下不知該如何,只是盯著她看。

過了半晌,只見她額上汗珠驟下,眉頭一顫一顫皺的更深了,葉景軒猜她此際當真疼痛難忍,心想好歹也大費周章將她救出,怎麼也不能讓她死在自己手裡。便從那幾個藥瓶裡找出一白色瓷瓶,倒了兩粒紅色的藥丸,這藥是他家傳治傷靈藥——伏瓊清露丸,治傷確實是良藥。

葉景軒走至她身前見她呼吸均勻已然又暈睡過去,只得又伸手將她扶起,將頭靠在自己肩上,用右手抵了她的下顎,將她的嘴微張便將藥遞了進去,也不知她是否吞得下去,便將她輕輕放下,出了廟外尋了口井打些水回來,又給她餵了些水。略一安心見她額上仍汗流不止,便撕了衣襟沾些水來將那冷汗擦去。

胡亂忙過天色已過四更,倚在臺旁昏昏睡去。不知幾時聽到有人疾呼:“哥哥……”便醒了過來,見天色大亮,起身去看冷若霜見她口中不住言語,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