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下面往上瞧去。
葉景軒上了瀑布流出的峭崖上,四下打量去只見陡崖也非是如冥谷或是生死門中的險峰孤立,總之此地風景別樣的很,但站在這瀑布飛流之處,也只能聽到飛瀑急湍的流水聲,那“嘭嘭,鐺鐺”之聲更是聽不見半分。葉景軒暗罵自己蠢材,想來到了這上面也是徒勞,水聲這麼大,地勢又險,怎麼可能找到些什麼?只得一個“落雁平沙”飄落下來。
葉景軒落到地上,夏雪峰一群人早已趕了過來。夏雪峰見他從上面飄下來,問道:“葉公子有什麼發現?”葉景軒道:“沒什麼,只是……”他未說完這句話卻驚奇的“咦”了一聲,道:“這兒怎麼還有一座石屋?”
眾人順著他目光看去見前面真有一座實石堆砌成的石屋,只是屋旁雜草叢生,石階破敗,似乎多年無人居住一般。葉景軒心中好奇,走近石屋,朗聲道:“晚輩葉某冒昧拜謁,請予賜見。”
說了兩聲,石屋沒有響動。葉景軒回頭看看站在身後的夏雪峰幾人,伸手一推石門,那石門沉重,一推竟沒開啟來。葉景軒不敢貿然使力,生怕裡面住有前輩高人,叫自己冒昧擾攪了。
夏雪峰幾人也都是這般想法,誰知嶽誠見幾人都不動,心中好奇難忍,當即推開葉景軒,使力一推,石門“隆”的一聲開啟,葉景軒趕忙將嶽誠拉了回來,生怕會有前輩高人責怪飛出什麼暗器來。
等了一會,除了開門開啟時的那聲悶響也沒什麼,葉景軒這才放心,將門完全推開了,走進屋中。夏雪峰幾人跟著舉步入內。一瞥眼間,只見屋中陳設簡陋,堂上一床一桌,室左立有一個木櫥,牆的正面供了一尊佛像,佛像下放有一個蒲團,和木魚。只是所有事物上都掛滿了灰塵,看來真是好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顏木風道:“看來是好久沒人居住了,這屋子佈置的如此簡單,不知道以前住在這的是什麼人?”冷若霜環顧四下,見地上的蒲團,道:“好像應該是佛門中人。”
嶽誠見這屋中與家徒四壁無異,床上與桌上除了幾隻杯盞也沒什麼,頗覺無趣,伸手拉開櫥門,想看看有什麼,只見櫥中整整齊齊放著幾件衣衫,取了一件出來抖開看去,見是一件男子的白色錦袍,袍角和衣袖都繡了碎花,胸前繡了一隻若隱若現的麒麟。這麒麟金線滾邊,顯得這衣飾華麗燦爛。不由得道:“這衣服做的真華貴。”
冷若霜奇道:“看著屋子的陳設屋主像是一個佛門中人,但這衣服華麗卻又似乎不太像。”陳泰道:“咱們只看了一件,說不準還有袈裟在裡面呢,再看看才知道。”
葉景軒只覺未經的允許胡亂翻看別人的東西甚是不妥,他本想夏雪峰會制止,此時想來邪教中的人行事乖張,做這樣事再正常不過。正要自己出言制止,夏謹接著又抖開了一件,這件抖開來看去,眾人都不覺吸了一口氣。
這一件是一件黑色的錦袍,除了顏色以外,與那件白色的一模一樣,胸前的麒麟在黑色的底紋下顯得更是神氣十足,威風凜凜。
夏謹道:“這衣服比起咱們冥谷令使的還要華麗金貴的多啊。”冷若霜聽到“咱們冥谷”這幾個字,眉頭皺了皺,道:“冥谷可不認咱們。”陳泰聽她又提起這件叫人傷心的事來,心想:“好不容易師妹忘了一時半會,你怎麼又提起來了!”只見夏謹小嘴一扁,眼眶一紅,真是想到了母親死在冥谷中人的手下,趕忙想要出言引她想別事。
嶽誠“咦”的一聲,將兩件衣衫都放在桌子上,鋪開來,看著葉景軒和冷若霜二人道:“冷師妹,你穿了這件黑袍,叫他穿了這白袍……”說著指了葉景軒。顏木風道:“你說些什麼?”嶽誠道:“這兩件衣服倒像是他們穿過一般,只是我記不太清楚了……”
陳泰忙道:“對了,冷師妹還是換過的好。你向來穿著為男裝,此時在外穿著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