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熙珠臉色一變,只會揮手讓那下人走了,卻轉過身來叫住了已經準備離開的馮霜止。
“熙珠姐姐還有何事?”馮霜止停下來,有些疑惑。
熙珠上前來握住她的手,神情有些凝重:“你來的時候為我解釋說,路上遇到惡霸,順手讓僕人收拾了他們,可是?”
“是。”馮霜止一皺眉,看著熙珠的臉色,就知道這件事可能不一般,只不過她眼神很鎮定,反倒是讓之前還在擔心的熙珠放下心來。
熙珠道:“那些人本不是惡霸,乃是伊阿江手下的奴才——伊阿江你知道,便是昨日宴席上那個。這人一向張狂,你打了他的奴才,回頭他肯定要找你麻煩,這人根本無賴,不知道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女兒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他若找上你來,報復你,你便將事情全部推到那個什麼和��納砩希�膊皇鞘裁錘還筧思遙�歉黽業樂新淶墓�癰綞��選!�
這番話,原本是極其正確的,馮霜止聽著也覺得這分析很是理智,可見熙珠也是個有計較的人,只不過她說出來的這番話,讓馮霜止有些震驚。
這事情之中竟然還有這麼人的隱情,這是她震驚的一個原因,可是另一個卻是熙珠最後的話——將事情全部推到和��腖�移土躒�納砩稀�
這本是陰謀,但卻是個很正常的陰謀。
按理說,馮霜止為了保住自己,可以隨隨便便做出這麼個決定——但同時也因為她是馮霜止,因而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馮霜止凝視著熙珠,像是要看到她的心底去,在熙珠對自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馮霜止就已經知道,熙珠是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朋友才敢說這種話。
這是非常小人的行徑,關係一般若是說了這種話,是徒惹人厭惡的。
馮霜止反握住了熙珠的手,淺淺笑了一聲,“熙珠姐姐肯對我說這話,便是已經將我看成了朋友,那麼今日霜止也有一句話送給姐姐。”
熙珠有些不明白,此刻的馮霜止有些過於深不可測,臉上那種笑容,乃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這一刻,熙珠才明白,馮霜止藏得還要更深,更深。
馮霜止用一種很平緩的、平地流水一樣的語氣,說道:“那和��皇羌虻ト宋錚�踔榻憬隳隳��奼愕米鍃慫��袢彰妹盟�裕�誚憬憔�藁蕩Α!�
這話,馮霜止是真心說的。
只可惜,現在的熙珠並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她有些不以為然,只是看馮霜止表情鄭重,認為馮霜止只是不願意將事情推到和��納砩希�奔刺玖艘豢諂��吹酪簧�骸笆〉昧恕!�
而後馮霜止上了馬車,喜桃一路上都在害怕,下車的時候,馮霜止只對她說了一句話:“那幾個奴才,言語辱及我已亡故的額娘和尚在人世的瑪法,即便是告到聖上那裡,也是我有理,此事我自問做得問心無愧,也絕不後悔,有什麼只管來。我堂堂護軍統領府嫡出二小姐,還怕了伊阿江那種紈絝浪子不成?”
護軍統領府和伊阿江的這事情,逐漸地傳開了,只不過似乎已經跟和��皇裁垂叵盜恕�
馮霜止回府之後,已經很是疲乏,剛吃過一點東西,便聽到外面丫鬟的叫喊聲,東北角跨院那邊一片哭喊的聲音。
她被攪得頭疼,坐在那燭臺邊,寒聲道:“大晚上的,何人在外面吵鬧?”
馮霜止話音剛落,梅香便急急忙忙跑進來通稟道:“四姨奶奶出事了,說是在院子摔了,怕是要小產!”
馮霜止正在挑著燈芯,聽了這話,那手一歪,便將整個燈芯按進了蠟燭裡面,整盞燈一下就熄了,好在周圍還點著燈,是亮堂的。
她扔了撥燈芯的簪子,“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簡直快要擼出血來了,劇情還在進展中,求不霸王_(: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