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研究院裡的科研人員,而且他們彼此之間的身份也基本上都算是對等的,所以……就算奧尼爾和查爾斯再怎麼橫,也不敢真的把別的研究員給殺了、或者是打成重傷。不過……雖然說他們這個研究員的身份是對等的,但因為樸恩澤和江少遊畢竟不是米國人,而且也不是白種人,所以在骨子裡還是要受到一定的歧視的,研究院的高層要是真的能把他們一視同人那才是怪事呢!所以……奧尼爾他們仗著這點,欺負一下樸恩澤他們這些外國人,院裡的高層管理者,也最多是象徵性地給個不疼不癢的處分也就完事了。要不然,他們也沒這麼大的膽子。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一定會乖乖地把這些東西舔乾淨的!”查爾斯也笑著說:“因為現在乖乖按照我們的意思去辦,你們還只不過則掉點兒面子而已,可是如果你們不照做的話,那麼就不僅僅是丟面子,還要吃上一番的皮肉之苦,而最後……你們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所以……這又是何苦呢?”
“不要……這……你們……”
樸恩澤連氣帶嚇,全身都不由得哆嗦了起來,他知道這兩個傢伙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自己和江少遊不把這張桌子上的髒東西給舔乾淨的話,這兩個傢伙是真的會對他們下手。
江少遊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很平靜地望著那兩個傢伙,就彷彿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局外人,在看著別人的熱鬧似的。
“喂……我們怎麼辦?”樸恩澤緊張地拉了一下江少遊的胳膊,苦著臉說:“實在不行,我們……就服個軟吧!”
江少遊微微皺了皺眉頭,說:“不可能,我又不是狗,怎麼會學狗一樣的舔別人的口水吃呢?”
“可是……”樸恩澤握著拳頭,用力地在自己的胸口上砸了一下,說:“可是我們……根本拿人家沒辦法,如果現在不服軟,等一下還不是照樣得做狗?”
奧尼爾見兩人遲遲沒有執行自己的意志,不由得有些失去了耐心,冷著臉說:“我沒有時間陪著你們磨嘰,現在我給你們最後三秒鐘時間考慮,如果你們再不把桌子給我舔乾淨的話……那老子就把你們的血放乾淨!”
“我……我……好吧……”
在左右權衡之後,樸恩澤雖然是萬般不願,但最後還是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當下也顧不上去管江少遊了,他就趕忙將自己的東西往旁邊的空桌子上一放,隨後就伏下身來,準備把桌子上那灘噁心的東西舔吃下去。
奧尼爾和查爾斯見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副得意地笑容,不過奧尼爾還不忘囑咐一句,說:“噢……對了,別忘記留一半給那個扶桑人吃哦……別想著犧牲一個人就讓兩個人一起過關,那是沒可能的!如果你真的搶著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給舔乾淨的話,那我也就只好請這個傢伙吃屎了!哈哈哈……”
“砰——”
只是奧尼爾的笑聲才剛剛響起,就突然間嘎然而止,隨後奧尼爾那張滿是興奮的大臉就筆直地砸落在了桌子上,正好埋在了桌上那灘噁心的液體上面去。而在奧尼爾的後腦勺上,一隻不算太大的手正死死地按在那裡,將奧尼爾整個兒人都壓在那,竟然是不管他如何地掙扎和反抗,都無法將那張臉脫離桌面哪怕一公分。
“哦……不!我的上帝!這……這怎麼可能?”
查爾斯見狀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記憶之中,眼前這個扶桑人不是一向都欺軟怕硬、膽小怕事的嗎?怎麼今天居然敢對他們反抗起來了?而且……這扶桑人的手勁兒怎麼會這麼大?那奧尼爾可是一個拳擊愛好者啊,一身的力氣比起普通的運動員也不會差上多少的,可是現在……就憑他這二百多斤的體重,在那個扶桑人一隻不算太大的手掌下,竟然如果一條壓住的活魚似的,任他怎麼撲通,都無法掙脫這隻手的束縛!這……這個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