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才積攢下來的豐厚經驗啊!
可是江少遊這才多大歲數,甚至他都還沒有出校門,更沒有什麼行醫的經驗,又怎麼可能就能達到隔空望診的境界呢?這……也太扯了!
“真是大言不慚啊!”
高偉德首先忍不住哧之以鼻地說:“如果是陳老和鄒老說透過望診已經做出診斷的話,那我還能信上幾分,就憑你……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讓人誇你幾句,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中醫國手了啊!”
鄒長春雖然同樣不太敢相信江少遊竟然能透過望診就看出凱瑟琳的病因來,但是他這個當師父的在這時候卻必須得替徒弟護短,於是不待江少遊分辯,他老人家就先冷哼了一聲,說:“高偉德,你說話客氣點兒!我徒弟是不是中醫國手,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怎麼……你剛才為患者把了半天脈,是不是已經診斷出病因了啊?如果你得出了結論儘管先說,不必擔心別人會搶了你的風頭。”
高偉德老臉一熱,搖了搖頭,說:“不好意思,在下醫術有限,暫時還未能診斷出病因來。不過我老高有一不說二,沒診斷出來就是沒診斷出來,卻是不會象某些人一樣胡吹大氣,譁眾取**!”
鄒長春怒道:“你說誰胡吹大氣?譁眾取**?”
高偉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誰大言不慚的聲稱僅靠望診就已經診斷出結果的,我就說誰呢!嘿嘿……如果不服氣的話,那你就讓他說說啊,看患者的病因到底何在……在下洗耳恭聽,也好長長見識!”
江少遊微微一笑,說:“不知你們注意到沒有?患者的額頭上有很淡的波形紋絡,眼下略有浮腫,左腮邊有血絲隱現……這種跡象表現出了什麼,各位都是中醫界的前輩,自然就不用我多說了?”
“什麼!”陳寶華聞言首先一驚,連忙拿出一副老花鏡戴上,然後再次湊到了凱瑟琳的身邊,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隨即連連點頭。
馮子成和高偉德聞言亦是快步走過去,詳細地觀察了一番後,兩人臉上都露出即是震驚又是尷尬的神色來。這次就連一直沒上手的鄒老爺子待別人看完後,也跟著上去看了看,隨即臉上現出了驚喜地神色。
“少遊,看來我們這些老人家是真的老了啊!”
陳寶華有些即欣慰又感慨地說:“這些症狀明明都寫在患者的臉上,只要我們用心去觀察的話,就一定會發現,而如此特殊的表現,只要是學過幾年中醫的人,就斷然不會看不出問題來。只是……唉!雖然老祖宗留給我們望聞問切四大診療方法,可是到了現在,大多數中醫都只習慣使用切診而已,至於四診中的望診,真正能夠一直堅持學習和使用的又有幾人啊!呵呵……老鄒啊,看樣子你真是撿了一個寶呀!如此寶貝徒弟,可是連我都要羨慕了!”
鄒長春聞言哈哈一笑,說:“不妨,你要是真的眼饞的話,便將少遊一併收入門下豈不是更好!呵呵……我鄒家最擅長的只有正骨之術,可是少遊此子的前途將不可限量,又豈只是一個鄒氏正骨就能束縛得了的,若老陳你真有此意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分享這個徒弟呀!”
陳寶華剛才本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但是現在被鄒長春這麼一說,卻頓時就心動了起來。雖說他陳家並不缺少衣缽傳人,而他陳寶華更加是子孫滿堂,但是……在那些子孫中醫術精湛的也不過就三兩人而已,且都還在他陳寶華的餘蔭之下,並沒有一個有青出於藍的可能。
而江少遊……就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和才能,就已經遠超他家的那幾個子孫了,若是再經過自己和鄒長春的一番教導,將來會成長到什麼程度,簡直是不敢想象啊!
若是江少遊將來真的能象張仲景、李時珍一樣,成為新時代的一代醫聖、藥王……那麼,自己能成為他的師父,豈不同樣可以名載史冊,永垂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