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受不住的地方搗弄。先開始左箏還忍得住,可架不住王勤今天簡直瘋了。哼唧不算還低低的吼了出來。門外似乎傳來丫頭的呲笑聲,羞得左箏都哭了。王勤緩下動作來,溫溫柔柔吻她,氣得左箏發怒,賣力打他。可才反抗王勤就又出力禍害,低吟不止。左箏氣死了快,兩隻手全上捂他的嘴,可王勤左躲右閃的聲音更加不約束,聲音高得怕是院子裡的人都要聽見了。情急之下只好拉回用唇兒吻住,王勤不願意,左箏就狠狠摟住他的脖頸,吮吸發力。王勤爽快得簡直快瘋了,赤著眼珠,咬緊牙根幾乎要把全身的力氣都衝進左箏的身體裡。他這般體力,左箏哪裡吃得消,不過須刻就筋骨痠軟動不得地方了。王勤出壞,隨便拿了件什麼砸到門板上,嚇得左箏頓時來了精神……
如此反覆了不知多久,左箏扛幸不住終是暈了過去,王勤也做得雙腿發軟。抱著左箏回裡屋床上,拉上帳子一併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時已是天黑。左箏累壞了依舊睡得深沉,王勤拍手讓丫頭們送進熱水來。收拾乾淨自己後又幫左箏收拾,瞧那蜜溪處都紅腫了……愉悅親親左箏嘴角後,著衣前往父親書房。
這兩個一齊沒來用晚膳,緣故劉媽媽沒說,可哪個猜不到?韓夫人連吃奶的勁兒都使了才沒噴笑出來,在小媳婦面前丟人。王勳恆浣兩個低頭裝乖,王韁一個當公爹的,又有小兒媳在場能說什麼?只能在看到王勤來請安時,狠狠瞪他。這種事只有男人幹得出來,左箏極乖,如今又不眷戀兒子,肯定是這小子……“胡鬧也要看看時候,你讓媳婦明天怎麼見人?”這會子怕是滿府的丫頭僕婦,大概連小廝都知道了。左箏明天還不知道要哭成什麼樣?
王勤聽了卻不以為然:“她是兒子的正頭妻子,哪有人多管人家夫妻恩愛的?越多人嘴碎才越好。省得她每天給我裝死人臉。反正兒子不怕丟人,鬧幾次就沒人在意了。”武夫嘛,本就是粗魯的。更何況只要人前人後多膩味著她點,不過幾天那些下人們就會換口風了。只會說世子盛寵夫人,沒人會說左箏怎麼樣。當然,如果左箏再擺她那副死人臉,就效果更好了!
這算是兵法上面哪一招?
王韁低頭看書,有些調侃的對已然開竅的兒子說:“小心事過其頭。”女人的心思實在是難懂的。
“可總比不試好!父親,兒子不想過您和娘那樣的日子。”相敬如賓,過一天和過一年一點區別沒有。她是死人,你也當個死人,抱著權貴一輩子!?
不!
“我想過勳弟那樣的日子。有人牽掛我,有人惦記我,有人願意和我分擔難過,一直陪著我,而不只是和我呆在一個房間,卻壓根不會在意我。甚至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
我若是世雅,也不會再回來了!
今天她和韋尚宮到底又說了什麼?王勤連問都不想問了。她的心走了,那自己就把路堵死,一步一步逼回來。
63、長久
63、長久
葉錦昭的事務越來越忙,國事繁重的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常常回到潛天殿,洗漱完後倒頭就睡。沈世雅於他,就象個海綿寶寶一樣,抱在懷裡睡,舒服又安心。
“真不知道別的皇帝,怎麼還有空找那些多嬪妃?”
葉錦昭覺得自己再掰成八瓣也不夠用,死活想不通那些帝王怎麼會有時間和后妃們成天打情罵俏的?
岑染聽得發笑,天色快亮了,該起了。葉錦昭不想動彈,抱住沈世雅吐言抱怨:“我說的不對嗎?你為何不哄哄我?”
居然要起安慰來了?
難不成沈世雅如今真成了慰安婦?
葉錦昭覺得沈世雅的笑容有些怪異:“你個齷齪鬼,編排我什麼呢?”幾個月處下來,葉錦昭也摸出不少沈世雅的習□好了。這丫頭臉上正經,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