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訕笑著說道:“意外,真是意外。”
可是話音剛落,年輕道士已然不見人影。
劉景濁飄飄然落在一處樹林子裡,臉上那叫一個驚魂未定。
可心裡卻在說:“誑我?蜘蛛是家養的還是野生的我還看不出?”
剛剛拍了拍衣袍,一襲白衣便狂奔至此,後邊兒還跟著個大蜘蛛。
劉景濁一愣,拔腿就跑,“道友,這就有點兒不厚道了啊!”
兩人狂奔出去十幾裡地這才擺脫那隻大蜘蛛。
年輕道士雙手抻著膝蓋,狂喘氣。
“道友,你這忒不地道了,貧道冒死救你,你也換個地方跑啊!”
身邊白衣也上氣不接下氣,居然還揮手擦了擦汗。
結果一擦之後,手上烏黑。
一身白衣的年輕人氣笑道:“道長,我這白臉都成了黑臉,咱倆就不計較這個了吧?”
劉景濁哀嘆一聲,輕聲道:“貧道本貧,肚子裡靈氣都是有數兒的,方才兩記掌心雷,可是吃了大虧了。道友方才不是說給錢嘛?既然來了,那也該兌現了吧?”
一旁白衣咧嘴一笑,“好說好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算個屁!”
說著便取出一枚五銖錢,出手闊綽啊!
劉景濁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兒,嗖一下接過五銖錢,微笑道:“不虧了,可不虧了。”
頓了頓,劉景濁笑道:“既然兩清了,那咱們就此別過吧。”
果然,白衣年輕人笑盈盈攔下劉景濁,詢問道:“道長缺錢嗎?”
劉景濁一拍大腿,“缺啊!這玩意兒,到什麼時候都缺。”
一旁年輕人笑道:“小弟倒是知道什麼地方可以掙錢,就是不知道道長願不願意去了。”
劉景濁好奇道:“什麼地方?”
年輕人咧嘴笑道:“小道訊息,聽說小云夢那頭老蛟要召開一場議事,屆時附近三條大渠水宮,可就都沒人了。到時候,咱們,你懂吧?”
劉景濁當即抱拳,“哎呀呀!一見如故啊!貧道劉赤亭,道友如何稱呼?”
既然這麼說話,那這事兒就已經定了。
年輕人抱拳回禮,“小弟蘇崮,相見恨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