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麼?”
陸聃緩緩抬頭,瞧著是略微有些詫異的,不過之停頓瞬息,便說道:“七姓老祖都在各自的結廬之處,並未外出。”
劉景濁點了點頭,“好吧,陸先生忙去吧。”
陸聃卻是說道:“七位老祖知道我們在盯著他們。”
劉景濁笑道:“知道他們知道,沒關係的。”
既然如此,陸聃便點了點頭,瞬身去往阿祖爾那邊。
落地之後,陸聃搖著頭苦笑,天底下沾上皇帝二字其中之一的,好像都一樣,絕情起來,簡直讓人膽寒。
而劉景濁那邊,剛準備去找牧沉橋,人家自己來了。
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頭版拒妖傳我看了,謝了哈!”
劉景濁取出炭盆煮茶,笑道:“謝北邊兒那些讀書人吧,跟我沒啥關係。”
茶罐兒已然煨上,牧沉橋笑著說道:“不廢話了,我在浮屠洲見著了些奇怪事情,可還沒鬧明白他們就投降了。好像是有人借天地形勝建造了一處大陣,但不知道大陣底下是什麼。”
劉景濁神色如常,點頭道:“我讓五龍衛去查一查。”
倒了一杯茶給牧沉橋,劉景濁輕聲道:“前輩,姜柚不是艾禾。”
牧沉橋點了點頭,“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當年她敢於兵解,我不敢,所以我想看看三千年後她轉世歸來,是個什麼模樣。一看之下,英姿颯爽與當年無異,反倒是沒當年那麼寡淡了。”
劉景濁喊了一聲楚廉,年輕人很快便小跑過來。
“這是牧沉橋劍仙,第一批上拒妖島的人。”
楚廉趕忙抱拳:“見過牧劍仙!”
此時劉景濁傳音問道:“前輩可否察覺劍運?”
牧沉橋一皺眉,“察覺不到,你得意思是?”
劉景濁點了點頭,傳音道:“煩勞前輩把當年事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一說吧。”
牧沉橋沉默片刻,道:“當年把妖族趕出青鸞洲,逼回了歸墟,人間也有了一座拒妖島。九洲有識之士都趕赴拒妖島,唯獨劍仙極多的鬥寒仙劍洲,在那所謂白帝的教唆之下,戍邊之人寥寥無幾。當年破爛山毅然決然奔赴拒妖島,還遭不少少頭兒嗤笑。她是個脾氣火爆的,回鄉之後便在一片松林之中劍斬白帝。隨後她自東往西,我自西往東,把那些個不願戍邊的山頭殺了個對穿。此時,我們發現了一件事。”
劉景濁抿了一口茶,接茬兒說道:“你們的劍道,是有人塞給你們的,跟左春樹第一次破境時一樣。”
牧沉橋沉聲道:“正是!天下劍運,七分在鬥寒仙劍洲,其中四分在安子身上,二分在我與艾禾,剩餘一分,鬥寒洲共分之。區別在於,我們的這兩分,不是靠著自己得來的。”
劉景濁點頭道:“截殺姜柚的那個人?”
牧沉橋也點了點頭,“糴糶門,九洲各有分舵,也有總壇。祖師是紅樹城那老頭兒的親傳弟子,要不是我及時出現,老頭兒就沒了。”
兩人足足聊了一個時辰,等牧沉橋走的時候,天都黑了。
子時前後,劉景濁邁步進了北牢。
拿出兩樣東西遞給左珩川,一枚晶瑩剔透的石頭,還有一封書信,霜瀾寄來的。
也問了陳槳有無聽說過龐梅,答案自然是沒聽過。
這就奇了怪了,既然陳家有牌位,為什麼查無此人呢?難道真的得去找一趟吳業?劉景濁是真不想見他。
等到年輕人離去,陳槳這才看向左珩川,咋舌道:“漁子真是大方啊!一座魚雁樓,說給就給?”
左珩川擺手道:“霜瀾的決定,我不是樓主了,不干涉。況且我們三人的關門弟子都在青椋山,要給就給得徹底點兒。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也沒少留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