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兒的木魚宗跟破爛山還好些,你們要是傳信去鴻勝山,或是直接找龍丘晾,呵呵。
不過沒事,反正是張五味乾的,又不是劉景濁,老丈人也好,鴻勝山的蹇宗主也罷,就圖一樂呵吧。
劉景濁倒是自顧自喝酒,可把那三人嚇到不行。
這要是真的,我們松鳴山還怕個屁的掛壁樓?聽聽,人家嘴裡出來的,三個頂尖勢力,一個一流勢力。都敢隨便叫龍丘家主跟蹇宗主的名字,這是一般人敢的嗎?
他們那兒曉得,某人說出龍丘晾三個字就後悔了。
萬一,只是萬一啊!老丈人聽得見咋辦?
沒成想周遼人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張老弟,我們真沒把你當外人,雖然今日剛剛相識,但你打算做我們松鳴山供奉,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言下之意是,你不必為了自抬身價而搬出這麼多人來的。
中年道士略微一笑,輕聲道:“貧道不打誑語。”
雖然是將信將疑,但一頓酒,好歹也是喝完了。
等到三人離去時,已然缺月高掛。劉景濁舉著杯子,抬頭看滿頭星辰。
喜歡看星星的人,多的是,但我劉景濁抬頭看見星星,只會想到一個人。
劉景濁忽然轉頭,居然瞧見了姜柚端著一盆清水走來。
少女板著臉,開口道:“臉洗一下,這模樣本來就醜,還弄的跟花貓似的。”
劉景濁輕聲道:“放心,很快就會繼續南下的。明個兒咱們上山轉轉,後天就走。”
就在姜柚端著水出來時,劉景濁其實又生出一個主意,只不過有些冒險,要明天逛一逛,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