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爽利,照我說應該一劍切成八段兒的。”
刑寒藻則是嘟囔道:“怎麼像是魔道手段啊?”
劉景濁笑道:“他們境界過於紙糊了,換成神魂強盛些的,我也就做不到如此了。”
方才劉景濁想了兩種法子,第一種是以手中石子化作大山,壓那四人甲子光陰。第第二種才是這樣的。
這次重返燈影洞天,劉景濁學會了一件事,與從前截然相反的一件事。
從前喜歡以小觀大,現如今,可以以大觀小了。
就讓這座沒好人的燈影洞天,以惡制惡吧!
“真不愧是陸青城口中悟性絕頂的人,老夫佩服。”
劉景濁笑了笑,輕聲道:“你們自個兒玩兒吧,我去見個人。”
劍光往西去,頃刻間便不見了蹤跡。
燈影城頭,一位黑袍人哭喪著臉,苦兮兮道:“桂姐姐,我真不知道啊!”
幾百裡而已,抬抬腳就到了,桂祘去得當然更快。
燈影洞天入口河谷,撐船老人赤腳站在船頭,褲腳卷得老高。
桂祘揹著劍站在岸邊,劉景濁將將落在桂祘身邊。
劉景濁微笑道:“她曉得個屁,就是見我雨中鑽牛角尖而已,哪是什麼悟性絕頂?還有,小師姐真不知道那背劍女子,其實不是劍符?”
桂祘搖頭道:“真不知道的。”
老者將小舟撐回岸邊,邁步上岸,笑道:“劉山主得不到那道劍符了,那個想以匕首刺我卻沒下手的書生,只要過了梅園一關,劍符必會認他為主的。”
劉景濁衝著桂祘說道:“換個地方說話吧?”
桂祘隨手一揮,三人已在燈影城那梅園之中。
見著三個生人,幾位姑娘已經蠢蠢欲動了。
黑袍人著急忙慌趕來,大罵道:“滾邊兒上去!沒點兒眼力見兒。”
趕走幾位姑娘,黑袍人訕訕一笑,輕聲道:“老祖,還活著呢?你得給我作證啊!我是真不知道你還在啊!”
老人懶得理他,取出小亭一座,打著赤腳先行走了進去。
“既然被劉山主看了出來,那就不必隱瞞了,咱們開誠佈公,談談這座燈影洞天將來之事吧。”
劉景濁擺手道:“別介,跟我沒關係,我見著洞天福地就頭大。”
桂祘坐到劉景濁身邊,單手托腮,漫不經心道:“那幾頭合道大妖的魂魄都在我手裡,小師弟打算怎麼用?”
看樣子是不打算跟對坐的傀山老祖談了,劉景濁自然不會胳膊肘往外拐,便答覆道:“可以煉成符籙放進燈影洞天,讓他們成為燈影洞天之內最不能招惹的傀儡,我要著沒啥用。”
黑袍人都沒敢進去,但站的地方是靠近劉景濁與桂祘的。
老祖啊!你躲在燈影洞天千餘年,太不瞭解外面的情況了。
果然,老者笑著說道:“桂姑娘搶了我一手建立的傀山,劉山主拿走了我那種畫得最像的太玄符,我沒主動找二位麻煩,二位也就不必拿什麼幾頭合道大妖來嚇唬我了吧?老夫千年不出世,外界也還不至於隨隨便便就能死幾個合道吧?”
黑袍人又往劉景濁與桂祘挪了挪。
不是我吃裡扒外,你老人家是真不曉得外面動靜嗎?
不過想想也是,十幾年來,沒什麼人會把外面的事情帶進燈影洞天,更不會說給一個撐船老者,歸墟已經關上的事情,他怕是不知道。
桂祘彷彿沒聽到傀山老祖說話,只是對著劉景濁說道:“對了,你知道小竹山的五口井嗎?”
劉景濁一愣,“不是四口嗎?師姐背的是泗水井吧?豆豆那把青白,最早應該叫做十諒水,還有長井跟大口井,大口井斷在第二次伐天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