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的樣子,簡直是要多天才有多天才了。可這幫天才,要是拼盡全力都沒法兒碰到劉景濁,那……
許經由鑽了出來,擦了擦嘴角鮮血,又吃下一枚丹藥。
他知道教訓過九個之後,自己跑不掉的。但愧疚之意,已經被方才兩腳抵消了,接下來他不會不還手的。
另有個年輕姑娘御劍落在白小豆身邊,輕聲問了句:“他怎麼啦?”
白小豆轉頭看了看,搖頭道:“不知道,你怎麼來了?”
再一轉頭,方杳木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池妖妖笑道:“沒事,我待會兒自個兒找他,他的海捕文書已經撤了,我找我師父不壞規矩。”
頓了頓,池妖妖說道:“我是怕客棧那幾個出來的時候會跟活死人似的。”
刑寒藻插嘴道:“估計區別不不大,返鄉之後山主修為好像又漲了些,他以前做不到人這麼多人身陷捉月臺的。但他不讓咱們瞧見,肯定就比較……傷人了。”
這個傷人不一定是被打傷。
姜柚與白小豆幾乎是同時傳音一個問道:“這些年一直是你跟著師父,你知道師父到底怎麼回事嗎?”
刑寒藻傳音答覆:“我感覺,是什麼事情沒有達到山主的預期,他在怪自己,但以前好像從沒有。你們也知道,他向來不會跟人吐露心聲,高興的時候咱們看得出,不高興的時候很難看出來的。”
也就尚在後山的幾隻大妖能略微感覺到那份怪異氣息。
風狸蹲在墨麒麟背上,嘟囔道:“這也太嚇人了吧?怎麼感覺他在殺自己啊?”
墨麒麟搖了搖頭,口吐人言:“不明白,不敢看。”
白小喵刷一下跳上麒麟背,輕聲道:“聽說白小豆打算讓你拉著渡船去鬥寒洲哎。”
墨麒麟只一句:“我是牛生的,拉東西不是很在行?”
“不對,怎麼就扯到這裡來了,咱們主人的山主,這會兒可危險。”
白小喵撇嘴道:“有什麼好危險的?我主人不會那樣的。”
實際上曹風跟張五味都知道,客棧裡面依舊只是一道分身,穿著白衣,障眼法罷了,真正的劉景濁,已經去了牛慶山。
大冬天的,姜老頭想要和泥,就得用熱水。
劉景濁揮手彈去一縷火苗,火盆立馬就被點燃。
哪成想姜老漢一盆涼水潑來,硬是給那縷火焰澆滅了。
老人轉過頭,指著廚房說道:“火鐮在灶房,柴自己去劈,什麼時候學的壞毛病?”
劉景濁沒說話,找來斧頭,開始劈柴,劈夠了柴火,又轉身去往廚房取來火鐮。
可一連十幾次,死活點不著火。
姜老漢自顧自塑造神像,直到聽見火鐮裂開的聲音,這才開口問道:“上次這副模樣來這兒,是什麼時候?”
劉景濁輕聲道:“三十年前了。”
姜老漢又問:“上次自己知道原因,這次呢?”
劉景濁搖頭道:“這次是真不知道,我明明已經壓制住那份殺意了,但去了一趟掃帚林,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那種想要將所有東西一刀兩斷的衝動。”
姜老漢點了點頭,輕聲道:“那就跟以前一樣,塑像吧,正好山上馬山君的神位拔高一級,要重新塑造神像。”
來了這裡,劉景濁就是這個意思。
好不容易拿著半截兒火鐮打著了火,劉景濁卻問了句:“為什麼要幫他?按照你們這些古人的心意,應該是不屑與所謂神靈為伍的,為什麼你要封神?”
姜老漢輕聲道:“雖然我那個時候還沒有道家之說,但我卻算是個道家人,只是順其自然,沒想到後來會這樣。”
既然說到了這裡,姜老漢別接著說道:“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