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神鹿洲,一個在中土,唯一能聯絡起來的,不就是一條青泥河?
姚放牛氣極,“你他孃的別想了,再一想,又要整什麼么蛾子了!”
話音剛落,劉景濁又是一把拎起姚放牛,拼命御劍。
姚大宗主又在劇烈罡風之下,臉上的肉直往後倒。
劉景濁你大爺啊!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他娘絕對是故意的!
…………
即將臘月,有個傢伙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是到了迷離灘朦朧臺,這個天下男人心中的聖地!
呵!老子歸墟掙錢,不就是為來這兒花錢的?
他飛身躍上朦朧臺,立刻就被簇擁了起來。
全是仙子啊!
“哎呦,前輩,好久不見了呀,是不是都忘了我了?”
“你一邊去,這位前輩是我的!”
霍犬年抬起頭,深吸一口氣,這裡居然連空氣都是香的?
不由得狂笑起來,“就是這個勁兒啊!”
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見著熟人了。
紅衣女子小腹隆起,醉醺醺的。
“霍犬年?這都能碰上?”
霍犬年一愣,“紅……你在這兒幹嘛?”
紅酥打了個飽嗝兒,“喝花酒啊,你呢?”
霍犬年乾笑一聲:“一樣,一樣……”
片刻之後,霍犬年走進一處院子,掏出十幾枚泉兒拍在桌子上,高聲喊道:“去,給爺叫八個,不,叫十個!過了十八的不要啊!”
爺爺我兼修武道,可不是為了抗揍,就為有個好身板兒!
不知不覺,這座朦朧臺,已經擠滿了有心人。
青椋山曹風,二樓修士霍犬年,北牢之主紅酥,破爛山徐瑤,一合道三登樓。
都在喝花酒。
瞭然谷中,從前釀酒用的宅子雖然荒廢已久,但時常有人到此坐一坐。
蔡真珠趴在石桌上,喝著潭塗捎來的酒,喝得迷迷糊糊。
今日迷離灘一場大雪,三岔峽瞭然谷有人醉酒。紅樹城裡一間茶鋪,有個少年人生來第一次喝酒。朦朧臺裡一眾客,都在喝花酒。
「姚小鳳有個弟弟,弟弟有一雙兒女,兒子也有一雙兒女,這個第三十六章提過的。包括姚小鳳生來就是雌雄同體,前面也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