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瞧見,景語怕就被喊出來了。”
劉景濁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酒,與左春樹說道:“還剩下兩枚藥丸子,先留著,估計還有用處。”
暗地裡傳音白小豆,問道:“還跟我賣關子啊?你真是長大了。”
白小豆卻笑不出來,傳音道:“師父知道赤羽紫珠那七人有個人族先生嗎?藍柊柊是被那位先生養大的,但他們七個都說,高臺之上有先生氣息。”
劉景濁端酒的手一頓,沉聲道:“你難道沒告訴他,我都只上過兩次嗎?如今人間,活著上過那處地方的,恐怕就只有我跟你大伯了。最長在那地方的人是誰,你不是不知道。”
白小豆苦笑道:“我知道,所以……只能是一個人。”
劉景濁沉默片刻,呢喃道:“知道了,先不要外傳。”
許經由是他們的那個先生?驚會不知道?活著說靈炆不知道?
頓了頓,劉景濁問道:“靈炆身在何處?”
白小豆只得說道:“不知道,師父要找她?”
靈炆也確實沒有對白小豆多說過什麼,甚至連驚的死因都只是淺淺提了一嘴。
劉景濁心中一嘆,這丫頭,到底瞞著我啥了?境界越高,與人接觸因果越重,你身上分明就有白小粥跟靈炆的氣息……算了,願意說的時候告訴我就行了。
閨女長大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嘛!
“寒藻,把靈炆找出來,只需要知道地方,其餘的,你自己清楚就可以。”
刑寒藻沒上山,她哦了一聲,已經開始傳信了。
……
入夜之後,一幫人坐在三字塔下,劉景濁不斷催促著孫犁快走,新婚之夜讓人獨守空房,像話嗎?
今日沒幾人勸孫犁喝酒,但這會兒,孫犁獨臂舉起酒盅,呢喃道:“回來就好,你成親時,我一定到場。”
劉景濁喝下酒,“喝完了,還幹嘛?”
眾人齊聲罵道:“滾去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