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鍍金大字。
注視著刺眼的四個大字,宇林的雙眸變得如同鷹隼般銳利起來。
盛堂商會,會長梁仁龍,前一段時間毀掉宇府的幕後主使。雖然沒有經過最終確認,但宇林在看到自己的家變成了盛堂商會駐地後,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再次盯了一眼後,宇林轉身離開,血債要用血來償,梁仁龍、斯德,你們等著我,今夜,你們將與死神約會。
在一家酒吧內,到處坐著喝的醉醺醺的傭兵,更有幾人摟著衣著暴露的酒吧女在調情,旁邊的人也視若無睹的喝著酒,談論著金龍城的新聞。
宇林輕輕推開酒吧的門,一股喧囂撲面而來,徑直走到酒吧的櫃檯前,宇林對著正與一名傭兵嬌笑著的女調酒師道:“給我來一杯果酒。”然後倚著櫃檯在一把高椅上坐了下來。
女調酒師長著一雙水靈靈的棕色大眼,長長地眼睫毛一眨一眨的,透著一股純真的風情。她看著年齡明顯不大的宇林,笑著道:“小弟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吧,在這裡,除了女士,是沒有人喝果酒的,用他們的話說,果酒只能算是一種飲料,不是一個真正男子漢該喝的。”女調酒師抬起一隻有著修長手指的右手指了指坐在酒吧四周座位上的眾傭兵。
剛剛正與女調酒師說話的那名傭兵是個魁梧的身高兩米開外的大漢,是名有著五級修為的元力師,大漢的左臉上有著一條從臉頰至嘴部的紅色傷疤,使得整張臉看上去猙獰可怕。身後揹著一柄巨斧,斧頭磨盤大小,斧柄成人手臂粗細,泛著金屬特有的寒光,整柄巨斧絕對有數百斤重。
此刻,聽聞女調酒師對宇林說的話後,大漢先是將右手中的一大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用左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爆發出一陣狂笑,待看到整個酒吧中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後,用一隻簸箕般大小的巨手指著宇林大嚷道:“大家看啊,我們這裡來了個小弟弟,他要喝女人的酒,哈哈…”
整間酒吧中的傭兵都爆發出狂笑,那幾名與酒吧女調情的傭兵更是趁機在酒吧女身上偕油,其中一人狠狠在懷中女郎身上揉搓了兩把,狂笑道:“他不是想喝酒,他是想喝…哈哈…”這名傭兵指著懷中女郎的碩大胸部狂笑不已。
在場的傭兵都是個中老手,一見此人的手勢,就明白了他話中的含意,“小弟弟,想喝的話,露絲就有,讓她喂喂你,順便教教你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露絲,這絕對還是一個雛,可別讓他被別人摘了。”
那名女調酒師立刻笑罵道:“你們這些混蛋,就知道拿老孃開玩笑,怎麼,一天沒有教訓你們,就忘了老孃的厲害了嗎?”
這名女調酒師應該就是眾人口中的露絲了,一個有著純真大眼的女郎,一開口,卻完全沒有那份純真,看她與眾傭兵的笑罵,應該是經常遇到這種場合,被人開玩笑開慣了。
眾傭兵全都鬨堂大笑起來。
宇林已經不再處於原先對這一切懵懵懂懂的男孩時代了,自從與慕容芷鳳陷入愛河,又經過玫瑰城雪天的旖旎,已經蛻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這些傭兵的話他一聽即明,雖然早就知道傭兵的生活頹唐、低俗,但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原先自己想的還是太天真了,本以為他們不過是喝喝酒,打打架而已,沒想到?看著那些依偎在傭兵懷中統一暴露服裝的酒吧女,個個面紅耳赤,雙頰暈紅,就知道她們正經受著什麼。
看著這一切,宇林不禁想到了群狼傭兵團,群狼的人會不會在休息時也是這樣一種生活方式呢?看來自己平時還是對他們關心、瞭解的不夠。
宇林明白這些人不過是在發洩執行任務時帶來的緊張,並不是專門針對自己,所以他的心中並沒有太過生氣。他轉頭看著露絲,直盯得這名女調酒師露出了一絲羞色,才笑問道:“你們這裡最烈的是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