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的樣子,這是種手段,一種把他拴在身邊的手段。
就算被告白衝昏了頭腦,他也沒有忘記本來的目的。重生是為了和克勞德一起,長長久久地相愛下去,而不是曇花一現的露水情。
“真是精彩的一場吻戲,我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你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如果拍下來寄給老頭子,估計他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耳邊傳來幸災樂禍的聲音,不用抬頭也知道是某個有特殊癖好的混蛋。
其實方嚴早就料到了,如果傑森來參加比賽,控制慾極強的泉一定也跟著來,他不是讓寵物順便亂跑的主人。他掏出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我以為你會給傑森套條鐵鏈,關在地下室裡折磨。”
“你沒說不能給他自由。”泉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且我很想知道你看見傑森出現時是什麼表情。”
“那麼,你如願以償了?”真是神經病一樣的嗜好。
“算是吧,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喜歡那隻小貓,有點意外。”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冷漠的男人對什麼都沒興趣,別說愛誰了,他連自己都不愛。
泉努力在記憶中翻找,隱約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方嚴大概是喜歡過一個很純潔的女孩,最後沒能在一起。那時,他似乎是傷心過一兩天,在酒館買醉,但也沒有過多的表示:“那個女的你還記的嗎,叫什麼丹的,你殺了她媽,後來知道真相發瘋的那個。”
“她沒瘋。”把菸頭仍在地上,他又點了一根。
和克勞德在一起時,他無法吸菸,因為小獅子不喜歡煙味,所以逮到機會,就會抽個夠本。
“我一直以為你喜歡她。”泉翹起腳,目光落到遠處,體檢結束的傑森已經走到操場上,一同還有好幾個人,似乎在等待全員到齊後測試體能。
“曾經喜歡,如果她沒有和沐上床,我想我可能會娶她。你知道我一直想找一個平凡的女孩,結婚生孩子是我最大的願望,但她不像她的外表那麼清純,這讓我很失望。”說到這段往事,方嚴的表情平靜,像談論天氣一樣平常,早就不在乎了。
這個女人沒能在他心裡留下痕跡,有很多原因。
泉點點頭:“好吧,我一直不能理解你選擇伴侶的眼光,比如小貓,你是認真的?”
“當然。”和喜歡完全不同,他對克勞德是愛!
“可他看上去像個沒大腦的蠢貨。”泉說了句大實話:“我對這種愣頭青沒興趣,還是傑森對我的胃口,光是抽打他緊實的臀部,我就能達到高·潮。”
“他走路的姿勢很怪。”因為泉一直毫不掩飾地盯著傑森,方嚴也忍不住看了兩眼。
“給他塞了兩個按摩器。”泉漫不經心地解釋,順手奪過方嚴正在吸的煙:“你說得沒錯,這傢伙比處女還緊,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屁股裡面含著東西去參加測試的摸樣,一定很精彩。”
“變態。”除了這個詞語,實在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聽說他們是兩兄弟。”泉倒不在乎方嚴怎麼說他:“跟我們挺配的,哥哥對哥哥,弟弟愛上弟弟,有意思。”
“別人的哥哥對你可沒有興趣。”方嚴冷笑:“你該不會對他有想法吧。”
“親愛的,你能看上小貓,我就不能養條狗嗎?”泉眯起漂亮的鳳眼,是個十足的妖孽,但誰也看不出這個外表完美的男人,心狠手辣到令人膽戰的地步:“我一直想知道男人的直腸裡到底能灌進去多少水,可你說不能要他的命,只能找別人試了。”
他遺憾的表情很美,吐出來的話卻很滲人:“我不喜歡公狗,參加完比賽,我就把他閹了。”
“這倒是好主意。”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不愧是擁有相同的基因的兄弟,冷血程度不相上下,區別是方嚴有自制力,他不殺孕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