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呢？”

“是與不是，戰爭以後你就知道了。”

去病沒在追問。

一月笑了笑，掩嘴打了哈欠。去病指了指身後的床榻，一月卻搖頭，偏頭倒在了他的腿上，去病有些無措，輕聲喚了她幾聲，未得到回應。他有些失落，卻又明白了過來，俯身看了一月。

一月雙眸緊閉，朱唇微啟，已然進入了夢鄉，睡得香甜。去病有指頭一遍遍細細描摹著一月如玉的臉龐，深深的在心頭咯上了她的容顏，直到他日後瀕臨死亡那刻，腦海麗的依舊是她清晰的容顏。

☆、第十五章　漠南之戰

第十五章漠南之戰

當春風吹過大地時，漢武帝決定派衛青為主將，率領十餘萬兵馬出定襄北進，中將軍公孫敖，左將軍公孫賀，前將軍趙信，右將軍蘇建，後將軍李廣，強弩將軍李沮等6將軍聽其指揮，霍去病也跟隨衛青身邊。

漢軍大隊出定襄不久便遇到匈奴軍，漢朝士兵士氣大振，殲敵數千餘人，卻未遇到匈奴主力，衛青見將士有些身疲，便令各軍回定襄、雲中、雁門一帶休整，去病緊隨在衛青大隊。

安頓好大批軍士，衛青稍顯疲憊，不停地用手揉著兩邊太陽穴。去病想起守歲那晚一月說過的話，對衛青道：“一月說過這次戰役勝方是我方，侄子相信她說的。”

衛青抬眼，說：“她就只對你說了這些，匈奴的情況她一點也沒透露？”

去病回道：“舅舅，我不想為難她。”

“罷了，她既不想幫忙就隨她了。”言語間盡是深深的失望。

去病只能閉嘴不再發言，他了解舅舅的脾性，若再說無益的話定會讓他更心煩。

衛青拿起桌上的地圖看了會兒，說：“你這幾月好好休息，兩月後第二次出定襄北進，到時會有場硬仗要打。”

一聽到打仗，去病頓時如打了雞血一般，精神抖擻，心頭越發渴望殺敵立功。衛青不經意瞥見他眼中放出的光彩，滿意的勾唇一笑。

——

二月天，小樹開始發芽，大樹也抽出點點綠葉，定襄郊外呈現出怡人的春天氣息。

去病已有段時間沒狩獵了，今日從操練場下來後騎著愛馬去了定襄郊外，衛青不放心便派了位去病從未見過的小將跟著。

小將名為白霍，是衛青一年前從戰場上救下的孤兒，去病見他身材瘦小，臉上透著些許稚氣，猜他不到十四，不想白霍冷著臉告訴去病自己已經十五了。

白霍一臉認真樣兒讓去病直言發笑道：“你今年十五，和我的一位朋友年紀相仿，不過她看起來可比你成熟許多。”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白霍以為他是在嘲諷自己，竟氣得揮攻相向。去病及時躲開，卻未動怒，笑著說：“說這話不是嘲諷你，兄臺不必這般生氣的。”

白霍一次不成，還想來二次，感覺到他的怒氣，去病不再說笑，認真了起來，起碼跑開了多遠。

“白霍，我可是你的將軍，你這是想造反嗎？”

白霍俊眉一揚，收回長槍，板著臉不說話。去病沉默了會兒，又笑道：“你這脾氣與我的朋友到有些相似，同樣的執著。哎，說真的，這次回長安我給你引見引見。”

白霍俊美的臉浮上不明的笑，去病看在了心裡，便定下了適才說的約定。

這時前方突然跑出一隻麋鹿，去病一見獵物，眼睛立刻放了光，策馬追上那麋鹿，白霍也持槍緊隨其後。

麋鹿跑進了樹林，去病緊拉弓弦，雙眼牢牢盯著獵物。“嗖”的一聲，弓箭準確無誤地射中了麋鹿。

白霍下馬拾回了麋鹿，去病大笑著接過，嚷道：“這可是我今年第一隻獵物，我得趕緊寫封書信給一月，讓她也為我高興高興。”

白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