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說,這男人的反問詞可真特麼的多!
“哦,小女是說爺這樣一般天仙兒似的人,怎麼可能會得這種怪病,一定是某醫生誤診,誤診……沒事兒,沒事兒!”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丫蛋,這是擺明了想訛詐自己一筆麼?
想想那白花花的足有八十斤的銀倆,葉春玲口裡又想吐血了!
而正當葉春玲還在那裡悲天憫人之際,某爺時不時,晌不晌的突地冒出了一句前不搭言後不搭語的話,愣是讓葉春玲想了半天,才明白這話裡的含義。
“爺覺得你那個婢女不錯!”
就葉春玲自己分析,某渣男說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是想告訴她,若你想這事成,這錢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然的話,那奴婢的性命,你自己掂量著辦,二來麼,是讓她知道知道,在這個社會殺個人就跟捏死個螞蟻一般,別說是一個奴婢,就是這滿柳府的人,都如一片柳葉兒,說沒有就沒有,如此一來,足以可見這件事上頂著多少個人的腦袋!
反正,不管他是不是這個意思,葉春玲是這般理解的!
特麼的,好,葉春玲咬著牙,死命的掐著某男健碩的肩,掐了一會之後,又猛得朝某男那肩膀頭狠狠的甩了一記,大聲叫道:“孃的,捨不得孩套不得狼,為了這條小命,本姑奶奶特麼的豁出去了!”
“好,就答應你,一千兩!”
如此,此事才做就罷!
而葉春玲才能可以安然的裹著自己渾身冒著水珠的衣衫,就著清冷的涼風,慘敗慘敗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剛一進門,就見珠兒嘩的連哭帶叫的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自己瞌著腦袋:“小姐,奴婢萬死,奴婢不知道,大小姐拿著奴婢的他就是為了讓奴婢嫁給那個王爺,奴婢若是早知道,是絕對不會做出此舉的,小姐,奴婢……奴婢害了你呀!”
葉春玲說實話乏得厲害,但看著這樣的一個忠奴,是無論如何也提不下心去不理她,所以,她仍然是就著瑟瑟發抖的身,顫顫泣泣的將珠兒扶起,咬著牙的言及:“沒事,這事,你家小姐我擺平了!”
葉春玲心裡仰天長嘯,銀,她的銀呀……
。。。
 ;。。。 ; ; 賤人,渣男……
葉春玲咬著牙根,她敢保證若他真敢這麼做的話,自己一定會拼了命的同他同生共死,做個比翼雙飛的鳥兒,說到底同這樣一個美男葬在一塊,還是自己賺番了呢……
“別給我整這些有的沒的,說,你特麼的想怎樣?”辣椒水已經鑽入了葉春玲的耳鼻,嗆的她臉紅脖粗一個勁的打著嗆……
納蘭述眯著眼的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放下手中的茶盞,為淡然的撫了撫自己寬鬆的袖擺,然後冷然一嗤眼:“就你這樣的,爺會怎樣嗎?”
靠……
葉春玲直覺自己身為女人的自尊,傾刻間蕩的灰飛煙滅。
不過轉念想了想,這倒也不失為可以為自己脫身的一件美事。
說到底,傻才想嫁給那個誰嫁誰死的狗頭臭屁王,若不是為了珠兒,自己早就一溜煙的跑了,還能輪到這一群****在這裡糊弄自己,拿自己做替身……
這般一想,紅彤彤的小臉立刻柔柔一轉,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是是是,就小女我這般樣兒的自然是入不了某位爺的法眼,那麼,想來,你們那家高大上的王,更是看不上我小女這般的啦!那不如某爺你好生想想,小女這個醜陋,拿不上排面的主兒,當你家爺的王妃,是不是,哈…………那個了……”
納蘭述冷冽的雙眸微微一眯,眼皮噗噗跳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