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我只是做為皇千重的母親和你們的長輩站上來感謝你們關注千重的健康,並且歡迎你們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
嘩啦啦——
掌聲再次響起來。這個女人的講話還是挺有煽動性的。至少聽起來不會覺得煩悶和言之無物。
而且,做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她的有些話稍微出格,卻並不讓人覺得驚訝和唐突。
“當年的燕京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白破局看著聞人牧月說道。“牧月,你覺得她和你比怎麼樣?”
“在臺上,她比我厲害。”聞人牧月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哈哈,你的意思是說在臺下的時候,就是你比較厲害了?”白破局抓住聞人牧月話裡的玄機問道。
聞人牧月沒有回答。
以秦洛對她的瞭解,當她不回答某一問題的時候,基本上就等於預設了。
“還是不要小瞧了她。”秦縱橫笑著說道。“她年輕的時候也曾風靡無數英雄。即使到了現在,也仍然有很多人對她念念不忘。燕京第一美人的芳名不弱現在的牧月。只是自從亡夫後,就很少出來露面了。”
洛莘說過幾句開場白後,就把自己的兒子推上了前臺。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智慧的母親,她以燕京第一美女的身份出場,也無非就是給自己的兒子做綠葉罷了。
皇千重對著母親感激的笑笑,然後走到了話筒面前。他沒有掃視全場,也沒有注視場裡的任何一個方向。而是眼睛低垂,徑直的對著話筒說道:“在場的大多數都是我的朋友,也有礙於面子不得不來的對手。無論你屬於那一種,我都希望你能在今天的晚宴上有所收穫。”
他知道,無論他做什麼,他都是人群中的焦點。無論他說什麼,全場只會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因為身體原因,我離開了四年。”皇千重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看起來很舒暢的模樣。“這四年裡,我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赤裸裸的來,赤裸裸的去,赤裸裸的來去無牽掛。人生無常,只須快意恩仇。”
“不錯。我這次回來就是報恩的。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當然,我也記仇。一個人倘若連仇恨都忘記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希望當我再一次不得不離開的時候,我不欠別人任何東西。我也不喜歡別人欠我什麼東西。”
“我不希望你們走在我的前面,我不喜歡跟從。我也不希望你們走在我的後面,我不願意領導。我只希望你們站在我的身邊,像是兄弟一樣的去享受,也去戰鬥。我希望能夠成為你們的朋友,前提是你們願意交付自己的友誼。”
皇千重對著臺下微微鞠躬,說道:“再次感謝你們的到來。也希望今天的美酒和點心能夠符合你們的胃口。祝大家玩的開心。”
嘩啦啦——
掌聲如雷。很難想象,這些驕傲的公子哥和矜持或者假裝矜持的名媛淑女們竟然能夠拍出這麼洪亮的聲音。
等到皇千重從水晶T臺上走下來後,燈光一換,然後室內的音樂響起。
晚宴是賓客交流的場所,也是放鬆休憩的場合。
現在,是跳舞時間。
不少紳士都主動邀請了身邊的女伴跳舞,一對對般配的或者很不般配的男女滑向了舞池。
可是,秦洛卻為難了。
他身邊有三個女性。
當然,虎妞可以完全忽略。不是因為她不是女人,而是因為她不是自己的女人——
按親近關係,他應該邀請王九九才對。因為兩人患難與共多次,而且在巴黎同床共枕,甚至還有過一定程度的肌膚之親——
可是,自己帶著王九九走了,聞人牧月怎麼辦?
更糟糕的是,從來都沒有人教過他跳舞這種事情啊。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