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庸州市市委書記邵永強急匆匆的進省城,他第一個拜訪的物件就是呂軍年。
呂軍年多年的經營,最近一次市、自治區班子調整中,邵永強能夠成功走到庸州一把手的位置上,這在某種意義上體現了他呂軍年的成功。
雖然從常委序列中退了出來,但是人大一把手是正部級,而且權利不小,呂軍年現在依舊還是躊躇滿志。
呂軍年最近心情屬實說還不錯,因為頭頂上沒有了伍大鳴的高壓,現在他在人大這一塊天地,他一家獨大,大權獨攬,這種感覺很讓他享受,很不錯。
唯一讓他有些不省心的就是最近德高的那件事情,事態的走向和他想象的相差實在是有些過於遠了。
這一次邵永強急進省城,也是跟這件事有關,庸州現在很被動。
“永強啊,改革還是要進行。但是並不是說只有所謂的荊江模式,就是改革。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我們的工作要因地制宜,我一貫反對跟風。德高就是因為跟風荊江,畫虎不成反類犬,最近搞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這很值得我們警醒!”呂軍年淡淡的道,他用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威嚴十足。
邵永強緊鎖眉頭,臉上的憂色不減,道:“主任,現在對我們庸州來說,最大的問題倒不是國企的問題。現在是我們幹部隊伍建設出了問題,地方上亂相太多,風氣很差。
解決這個問題,如果太冒進了,可能會引起激變,引起社會震動。
但是如果我們遲遲不解決,我看我們改革進度又跟不上,周圍幾個市發展迅速,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
呂軍年皺皺眉頭,顯得有些不高興,道:“你們有特色產業嘛,你們就應該堅持旅遊產業,對不對?以旅遊為特色產業不動搖,圍繞著旅遊做文章,這不是正確的思路嗎?”
邵永強苦笑搖頭,呂軍年伸手抓桌上正在響的電話。
他只聽一句,臉色倏變,道:“什麼?誰要查你?為什麼查你?”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到嘶啞的聲音,隱隱還帶了哭腔:“是省委督查室先查的,現在是紀委立案了,今天大批記者到了局裡,局裡上下折騰得不安寧。外面的媒體也在炒作,我……我懷疑是有人要整我……
不……不,我覺得可能是有人要整您,借整我來整您,他……他們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舅舅,舅舅,您可千萬要想辦法救我啊,我……我冤枉得很啊,我真冤枉……”
“胡說八道!”呂軍年臉上浮現出一股青氣,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衝著電話吼道:“你有點出息行不行?這麼大的人了,遇到一點事就六神無主,慌慌張張,魂都像丟了一樣,說話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真是混賬!”
呂軍年頓了頓,道:“被調查又怎麼了?你要真行得正,別人能查出你的問題嗎?怕就怕你自己做賊心虛,一查一個準,誰能救得了你?”
呂軍年“啪!”一聲結束通話電話,神色已然變得相當的難看了。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慌了手腳?
邵永強對德高的事情是頗有看法的。
德高走的路子是庸州走不了的,但是現在北方几個市中,德高的標杆作用越來越明顯,這一點讓邵永強有些力不從心。
憑什麼德高能成為標杆,庸州就成不了標杆?
難不成就因為德高的殷林學荊江,庸州沒按這個路子走,庸州就比不上德高?
再說了,庸州不也有自己的特色產業嗎?省裡為什麼不在政策上面多傾斜庸州,幫助庸州把旅遊業搞得越來越紅火,庸州完全是有能力成為北方几市發展最好的地方的。
所以邵永強內心不怎麼平衡,上次德高出了事情,在邵永強看來就是殷林操之過急,過於機械的學習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