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所。
這家會所的主人不詳,但是能進出這間會所的人,據說都是京城非富即貴的存在,沒有身份,不是會員,是永遠也跨不進這個大門的。
陳京能到這裡來,自然是因為方婉琦的原因,方婉琦據說曾經是這裡的常客。
會所的外面很內斂,裝修格局厚重而不失大氣。
不像其他的很多會所,外面停很多豪華、奢侈的富人座駕,這裡外面是花園,花園很乾淨,停車場不在這裡,進這個花園,都一律需要步行。
這樣的感覺有些奇特,因為這一點,陳京對這個地方的興趣大增。
上次和王鳳飛失之交臂,今天陳京過來卻不是見王鳳飛的。
王鳳飛現在工作繁忙,來去匆匆,年後才回京,在京城就待兩天時間立馬回楚江。
今天陳京來這裡是受邀玩的,明天就是初七了,明天也就要返回楚江,然後開始新的一年。
如果不出意外,他整整一年都可能會在香港渡過。
人生得意須盡歡,該玩的時候就玩,該灑脫瀟灑的時候,就應該要灑脫瀟灑。
心中執念太甚,一心想著有進無退,不僅累,而且那也不是生活。
生活就是磕磕絆絆,事業就是曲曲折折,就是坎坷艱辛,一切就是那樣。
正文 第六百一十六章 李逸風的煩惱。
今天過年,陳京家比往年冷清了不少。
這個原因一來可以解釋成是因為陳京去了京城的緣故,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恐怕不是如此。
陳京要離開了,被不冷不熱的打發去香港學習一年,很多人恐怕從這中間嗅道了別樣的味道。
對這些,陳京也並沒有覺得有太多的失落,因為要知道下面很多市縣往省城走動手上都是有名單的,哪些人需要走動,按照什麼標準走動,這都是有章法的。
陳京在某個領導崗位上,可能就在某些人的視線之內,現在陳京一朝下來了,自然也就在某些人的視線之外了。
這和勢利沒有關係,下面的很多單位,他們也不容易,陳京自己是從基層走上來的,他充分理解下面人的難處。
實話講,陳京這次到京城走一趟,收穫很多。
就在昨天晚上,他還在京城最著名的私人會所一休會所裡面,一起坐的都是年輕一代真正的精英人物。
像西北系最知名的唐贄,還有古林風。
另外還有蕭家比較有名的年輕一代,蕭寧。
在高檔豪華的會所,喝著正宗波爾多珍藏的紅酒,共和國最優秀的年青一代坐在一起談天說地,談的都是共和國的過往、現在和未來。
陳京更多隻是默默的當聽眾,但是這樣的聽眾內心的震動可能要甚於談話人本身。
陳京原以為,自己就這樣離開了省委組織部。離開了幹監處,心中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放不下,但是現在,陳京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釋然。心高了,眼界寬了,視野自然就變了。
本來很放不下,很在乎的事情,忽然之間就覺得也不過如此,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京能放下,不意味著幹監處其他的同僚能夠放下。
陳京在幹監處樹立了崇高的威信,幹監處從一個二十人的小處室。成長為現在近六十人的組織部第一處,這幾乎都是陳京的功勞,現在幹監處要拆分,處領導要打散重新安排。這在幹監處內部多少有一些牢騷。
尤其是陳京就這般走了,以一種病不是很體面的方式離開,這讓幹監處的很多人心生不滿。
陳京是幹監處的頭兒,他這麼不體面的走了,是不是意味著領導對幹監處工作的否定?
而這一點正是很多人覺得接受不了的。
幹監處的工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