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傲氣和嘲諷。
沒想到除了沈均,還有沈簡和沈輝。感情這是兄弟組團兒來賭鬥的啊。
不過,當沈歡的目光移到沈均後面站著的那個人時。瞳孔驟縮,怎麼會是秦翊!
秦翊與沈歡目光交接,平靜無波,隨後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沈歡什麼都看不出來。
沈歡垂眸收斂心神,然後走到三位皇子面前行禮:“小女瀟君見過三位殿下。”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沈歡不想在這種地方公開身份,尤其是和宋祁熙在一起。好在。這裡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既然沈歡不願承認,那麼他們樂的裝無知。
至於‘瀟君’,這是祖父曾給她起的字,希望她瀟灑達觀,亦有君子之風。
沈均溫和笑道:“姑娘快快請起,本王與幾位兄弟私下出來玩,一切便宜行事,姑娘無需多禮。”
宋祁熙跟在沈歡後面,抱拳道:“下官見過三位殿下。”
如今他已經是朝廷官員了。自稱自然合乎身份。
沈簡大笑:“潤之何須這麼多禮,若知道你在這裡,就該早些叫你過來。免得錯過了好戲。”
宋祁熙唇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趣味:“這麼說剛才三位殿下已經賭鬥過一場了。”
“不是一場,是兩場。今日賭鬥本就是臨時起意,來到這裡不知道要怎麼玩兒,便寫了琴棋書畫,歌舞曲樂等字,抓鬮決定賭鬥。剛剛四哥和七弟賭鬥了舞、琴兩項,舞這一項是四哥帶來的玉玲勝了一籌,琴則是七弟帶來的山青先生更加絕妙。”沈簡笑道。然後請宋祁熙坐到他身邊,沈歡自覺的走到宋祁熙旁邊坐著。
沈歡發現。他們每人後面都跟著幾個人,有男有女。氣質不俗,想來都不是一般人。
“哦,如今這情況算是打平了,不是幾位殿下打算如何。”宋祁熙道
沈簡道:“這不剛剛又抓了一次鬮,抽到了‘歌’字。剛才知道你帶著位姑娘來了,賭鬥的還是唱曲兒,便想人多熱鬧,叫上你一起玩兒一把。”
沈歡好笑,剛才明明邀請的是沈歡,卻因為沈歡不承認身份,大家竟然裝聾作啞演起戲來。
“殿下熱情,下官也不好推辭,只是賭鬥之物有些拿不上臺面,殿下可否允許我換一個。”宋祁熙手中把玩兒著摺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沈輝突然開口道:“那潤之可得壓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沈歡看向沈輝,沈輝嘴角扯出一抹冷峻的笑意,眼神輕慢挑釁。
宋祁熙將摺扇在手中敲了兩下,十分隨意的淡笑道:“既然燕王殿下這麼說了,下官自然不會讓殿下失望,不知道恆通錢莊的一成股入不入的了殿下的眼。”
宋祁熙說的不緊不慢,但每個字清晰有力,聽得在場的人耳膜都鼓了起來!
饒是城府極深的沈均眼中也出現一抹火熱,更不要說沈輝和沈簡了。
恆通錢莊的一成股,那可不是隨隨便便都拿的出來了!
若說一開始的恆通錢莊,那簡直是所有人眼中的笑話,存錢不但不收錢,還倒貼給別人錢,放貸的息子還那麼低,這樣的店怎麼可能掙錢。
可是,宋家會做賠錢的生意嗎?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花招?有些人暗自驚疑,有些人等著看好戲。
不過僅僅半年時間,大多世家以及部分商人都感受到了來自恆通錢莊深深的惡意,不僅手中放貸的生意受到了嚴重的衝擊,還控制不住的讓大量的錢財向恆通錢莊湧去。
更可惡的是,因為恆通錢莊良好的信譽以及快速的擴張,如今恆通錢莊的兌票已經可以在市面上流通了,不少商人的大宗交易都是用兌票進行的,這意味著什麼呢?
現在,誰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