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騎警,恐怕就是幹部安排了什麼人去提前報的案。
騎警那邊最近正在想盡辦法打擊舊城區勢力範圍最大的血手幫,作為血手幫幹部的卡蜜拉,也是警方的重點關注物件。
幹部懸賞卡蜜拉的同時派他們去騷擾卡蜜拉管理的地盤,就是為了引發這樣的衝突,然後藉此讓騎警過去抓捕。
說白了,他們這幫新人,只是幫派用來牽制卡蜜拉的犧牲品。
幹部掃視著眼前的手下們,最後將目光定在了臉上掛著淤痕的少年身上。
“貝利。”他叫到了少年的名字。
“在!”少年立刻緊繃起來了,眼睛盯著自己腳尖。
“回來的人裡面只有你掛彩了。我聽說了,能鼓起膽子偷襲那個女人,雖然經驗不太夠,但還算挺有頭腦的。”幹部突然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聲音帶著幾分嘉許,“我說你們啊,都向他學一學啊,學一學。一個個該上的時候當縮頭烏龜,我養你們幹嘛啊?”
名喚貝利的少年受寵若驚地抬起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被那個女人打的吧?傷得還挺重啊……”幹部用很關切的語氣問道。
“我、我沒事的……”貝利畏畏縮縮地點頭。
“年輕人不要以為自己捱了幾拳沒事,回頭有什麼暗傷沒察覺出來,死了都不知道。”幹部一臉和善地說道,“我知道個不錯的醫生,回頭我帶你去檢查一下。今天第一次出去打架,你表現得倒還不錯。”
“謝、謝謝大哥!”貝利誠惶誠恐地鞠躬。
“你先留下,我有話單獨跟你說。你們幾個,都回去吧。”幹部揮揮手指,示意其他人離開。
臉上帶疤的少年也跟著其他人一起離開房間,出去前,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留在房間裡的好兄弟一眼。
房門關上後,房間裡頓時只剩下貝利,幹部,以及兩名錶情冷硬的保鏢。
“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能看得出來,你對組織很忠心。”幹部把兩隻手按在少年肩膀上,“看到你今天的表現,我決定重用你。我聽說過你的情況,你母親生了病,要治病需要一大筆錢對吧。這件事,我或許可以幫你。”
貝利喜出望外地瞪大眼睛,隨即又是一個彎腰:“謝謝大哥!!”
“沒事,沒事,應該的。”幹部哈哈笑道,“不過嘛,相對應的,我也有件重要的任務想交給你。那麼貝利,你願意為組織……做點犧牲嗎?”
“犧牲?”少年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抬起頭來。
看著幹部臉上掛著的那張詭異笑容,他突然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
第二天,少年的屍首在自己家附近的一條巷子裡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