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這種塗鴉是有什麼深意嗎?”芙蘭達一臉冷漠地指著報紙上的一張配圖,“老實說除了激怒對方,我看不出有其他意義在。”
這張配圖照片上所顯示的,正是艾登貼在渡口公告欄里加上了回覆還經過了塗鴉處理的那張通緝令。
“這個嘛……”艾登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攤開雙手,“雖然確實是沒啥意義,但做這種事情我很開心啊。”
“這……”艾登的坦白讓芙蘭達一時語塞,最後她無奈捂住了臉。
為什麼不管多可靠的男人都會在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動起玩心,變得這麼幼稚?
她感覺自己已經有點說不動對方了,便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維羅妮卡,期望對方這次能發表一次直言正論。
維羅妮卡探頭盯著報紙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開口:“我覺得畫得挺有趣的……”
“重點在那裡嗎!?”芙蘭達傻眼了。
最後她放棄了勸說,一臉疲憊伸手拍了拍維羅妮卡的肩膀。
“怎麼了,監區長?”維羅妮卡眨巴眼睛。
“算了,沒事……”芙蘭達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只是嘆氣。
這丫頭已經沒救了。
“沒其他要彙報的事情的話,就回去吧。”艾登來回看看兩人。
兩人向艾登敬禮,都準備離開辦公室。
這時艾登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後出門的維羅妮卡:“對了,維羅妮卡,你待會兒去食堂吃飯嗎?”
“長官您也要一起去嗎?”維羅妮卡眼前一亮。
“不,我還有不少工作……就是想說你如果去的話,可以幫我跟食堂要兩份炸醬麵回來嗎?我準備在辦公室吃。”
“這樣啊,當然沒問題。”維羅妮卡在心裡小小地遺憾了一下,然後想了想,突然又有點不確定,“咦,您剛剛說……是兩份嗎?”
食堂一份主食餐點的分量還是比較足的,在她的印象中艾登的飯量並不算特別大,甚至比不上接近圓月的時候食量增加起來的她。
“是啊。”艾登從容不迫地笑笑,“今天,剛好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