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曾經接近王座的陰謀女神,就算我做出了這麼多讓步,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在你手上全軍覆沒?這樣的故事可不合邏輯啊。”梅麗莎大笑,“佈置陰謀,你是個很好的學生,但要超越老師,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我得承認,我已經沒有其他的牌了。”艾登說,“但不讓犯人逃出監獄是我的職責。”
“哦?也就是說?”
“必要的情況下,我只能殺死越獄的犯人。”艾登平靜地說道。
專門針對梅麗莎做的埋伏已經用掉了,梅麗莎再進到監獄來,艾登並沒有信心能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受一次蠱惑。
一個疏忽,他可能真的會釋放出梅麗菲利亞,到時候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陰謀女神。
考慮到這個嚴重的後果,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殺死梅麗菲利亞,將“智慧”的力量奪走了。
雖然他不大可能有機會完成“智慧”的晉升儀式,但至少可以保證梅麗莎沒辦法直接取回“智慧”權柄。
“我倒是有點奇怪,你怎麼不一開始就這麼做呢?”梅麗莎饒有興致地問道。
“除非犯人的越獄或者暴動行為我不能控制了,不必要的話我是不會擊斃犯人的。”艾登平靜地回道,“我是看守人,又不是處刑人。”
“凡人的原則麼?這可不是支配者該做的事情,作為陰謀女神的分身,你真的‘愚蠢’到引人發笑啊。”梅麗莎真的笑了出來。
“要不然我怎麼會選擇這個身份坐在棋盤的另一面和你對弈呢?”艾登回道。
許久的沉默,梅麗莎開口了:“好吧,我也得承認,我準備的牌也見底了。就算是‘存在’的支配者,轉嫁命運這種透支權柄力量的權能也用不了那麼多次。繼續和你,還有那位不要命的復仇者纏鬥,我也必須揹負風險才行。”
這一點艾登也很清楚,事實上他殺梅麗莎的那一次並不是沒有效果,每一次幻想家為梅麗莎轉嫁一次命運,梅麗莎就少一條備用的命。
牌都見底,情報攤開的情況下,雙方都只能靠正面廝殺,這一點或許他和復仇女神的組合還擅長一點。
“這是什麼意思?”艾登一頭霧水。
“和棋。”梅麗莎笑著說,“這樣說,你能理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