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按對方說的那樣拿了錢出來,還留對方在店裡隨便喝酒。
說實話家裡那死鬼被關幾天事小,但店裡賣假酒的事情不找門路翻案的話,這酒館就開不下去了。
“說了可以就是可以啦,問什麼問啊,你不信我嗎?”男人不悅地用力頓了一下酒杯,杯中的殘酒濺起了水花,酒勁上頭讓他變得異常容易激動。
“誰知道呢?你騙了我我也沒處說理去啊。”老闆娘毫不示弱,她本來就是敢到警署鬧事的潑辣性子,又常年應付酒館裡的那些醉鬼,男人這一套對她根本沒有威懾力。
這蠢女人可真麻煩……
男人不耐煩地身上摸索了好一陣,醉酒讓他一時想不起來自己把懷錶塞哪裡去了。
好一會兒過去,他終於掏出了那條金懷錶,提起來給老闆娘看:“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可是羅頓家族的徽記!安東尼·羅頓議員你知道吧,那是我爸……我路子多著呢,幫你擺平這麼點事情算什麼?”
老闆娘打量著那個懷錶,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她對什麼議員之類的人物沒啥瞭解,但這金錶看起來確實挺值錢的……或許眼前這個警官真的有點門路。
“行吧。”老闆娘長出一口氣,把一個信封放在吧檯上推過去,“錢我放這兒了,你要幫我好好辦啊。”
男人黑著臉拿過信封,塞了好幾次才成功塞進自己口袋裡。
真晦氣,碰上個不上道的女人,託人辦事也不知道態度擺客氣點,他從其他店裡拿東西收錢的時候,那些賤民哪個不是點頭哈腰的?
他根本不缺錢,只是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罷了,這個無聊的公職,也只有這點樂趣值得稱道了。
說起來煙花巷的那些女人也是,明明自己肯賞臉就該感恩戴德了,就因為沒給錢就急著完事,一點意思都沒有……
現在酒也喝飽了,去那裡走走好了……等下,好像差不多到還槍的時間了,那鬼地方好像是在反方向……真該死,就不能開在警署旁邊嗎……
男人迷迷糊糊地想著,漂移的視線正好定在了老闆娘豐滿的胸脯上。
“你看什麼?”老闆娘馬上就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警惕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嘛……”男人突然有了想法,咧開嘴直笑,“錢我收到了,我們談談剩下的報酬吧。”
在酒勁的驅使下,他伸手捉住了老闆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