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血衣先生有什麼牽扯的話。
雖然從時間線上講,這個自稱黛博拉的女人跟血衣先生有關的可能性不高,她第一次拜訪監獄在艾登在軍事基地遭遇血衣先生之前,但小心駛得萬年船。
和血衣先生初次交過手之後,艾登感覺自己的疑心病越來越重了。
“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很瞭解艾登先生您哦。”黛博拉微笑著說道。
“你瞭解我?”艾登問。
“對,還請您原諒,我擅自調查過您……”黛博拉說著掃了一眼站在牆邊的維羅妮卡,稍微壓低了聲音,“關於這件事,我們可以兩個人悄悄地談嗎?”
維羅妮卡急忙看向艾登。
艾登並沒有回頭看她,而是盯著黛博拉問了句:“您想說關於權柄的事情?”
“這位警官小姐也?”見艾登毫不避諱,黛博拉稍稍睜大了眼睛。
“她是我最值得信賴的心腹,她知道權柄的情報,我想你多半也是這個世界的人。”艾登盯著黛博拉的眼睛,“如果只是聊這方面的話題,你不必避著她。”
維羅妮卡聞言鬆了口氣。
“沒想到您竟然還有這麼推心置腹的女下屬啊。”黛博拉將目光移向維羅妮卡。
維羅妮卡心裡一驚,她第一次從黛博拉的眼中讀出了敵意。
“黛博拉小姐,你的眼神很嚇人哦。”艾登也注意到黛博拉這一瞬間眼神有些不善。
“抱歉抱歉,我有點嫉妒她了,竟然能在距離您這麼近的地方,與您共享秘密。”黛博拉嘴角依然還在上揚,但眼裡卻沒有任何笑意,“請放心,我姑且也是明事理的。但做歸做,想歸想,情緒有時是沒法控制,對自己心儀的男性身邊親近的女人,多少會有點在意,還請諒解。”
嫉妒我?這應該是我的臺詞吧……維羅妮卡心想。
“您還真是坦誠啊。”艾登評價了一句便將話題拉回正軌,“你剛剛說你調查過我?”
“對,我調查過您近幾年的經歷,所以我知道,您是個正直的人。除此之外,您還已經接近了‘秩序’的權柄。”黛博拉笑道,“這兩點,都跟我父親一樣——他是我這輩子最欽佩的人。”
“你父親?”艾登皺眉。
“我父親的名字您肯定聽說過。”黛博拉微笑,“他叫杜博曼,是這個世界最傑出也最偉大的賞金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