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事吧!”黛博拉注意到艾登的反應。
艾登伸手拿過自己的餐酒灌了一口,拍了拍胸脯回道:“我……還好。”
“您也很吃驚吧。”黛博拉麵色凝重,“這事情聽上去很像是謠言,但訊息來源很可靠,當然……您肯定還是很難相信吧。”
“沒事,我相信。”艾登抬手示意對方不必擔心。
“真的嗎?”黛博拉詫異對艾登這麼輕易相信有些詫異,“對我您其實不必說這種場面話的。”
“放心,我是真的相信,我們現在都沒法說謊話,不是嗎?”艾登提醒。
“啊,我都忘了。”黛博拉不要意思地笑笑。
艾登心說我怎麼可能不信,這件事的受害者現在就在我們邊上坐著呢。
他往旁邊瞥了一眼。
湯尼正坐在餐桌旁空著的座位上,原來他一直在看雜誌打發時間,但黛博拉提到杜博曼的事情的時候,他馬上就將注意力轉向了兩人的對話。
他使用了從他父親那裡繼承過來的“隱匿”,所以黛博拉和周圍的人都看不到他,他的隱匿只對艾登可見。
讓他跟過來是艾登的主意,一來艾登一開始並不放心黛博拉,雖然湯尼並沒有任何戰鬥經驗,但他繼承了道奇教授的神言和湮滅之手,至少戰鬥力本身是絕對不成問題的。二來阿比蓋爾製造的備用身體還沒有送過來,湯尼如果沒有《無字法典的力量支援,就只能附身在狗的身上守家。
不過現在艾登發現自己針對黛博拉的擔憂,很可能是多餘的了。
“我從開拓地到南大陸來,其實是打算繼承父親和母親過去在這片土地上的‘事業’。無論是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都存在著我沒有及時得到制裁的罪惡。父親他們在北大陸復出,這邊也需要有英雄的存在。”黛博拉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充斥著鬥志,滿臉寫滿了急公近義。
“可我聽說你在帝國出道當演員……”艾登提起了從蘇菲那裡聽來的情報。
“想維護心中的正義是需要資本的,哪怕是情報也是要花錢買。”黛博拉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父親做賞金獵人賺錢,母親靠盜取不義之人的錢財,而我也必須得有足夠的營生才能支援正義。”
“嗯,確實,可以看得出來至少在這方面你做的相當出類拔萃。”艾登點點頭。
從對方送的禮物,以及訂的這家飯店看來,黛博拉的收入應該相當高。
“在當演員的同時,我也從黑白兩道到處收集一些隱秘犯罪的情報。為此我還做了一個清單,帝國軍方做的專案,也在上面。但在打擊清單上這些犯罪事實的過程中,我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有限,我需要幫助。然後就在那個時候,我看到了您抓住紅鯊魚海盜團的新聞,父親曾經告訴過我《無字法典的下落。那種神器被惡人當做自保的工具,實在讓人難以容忍,幸虧您想辦法抓住了他們。”黛博拉雙目灼灼地盯著艾登,“恕我冒昧,您當時是用什麼辦法破除無字法典的力量的?”
“不大方便說明。”在法典的作用下艾登也不好說謊,就只能迴避這個問題,“所以那個時候你就看中我了?”
“不,那個時候我還對您不夠了解。所以,我稍微調查了一下您。”黛博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一下頭。
“那你瞭解到了什麼?”艾登稍稍提高了警惕。
“四月份的時候,您為一位蒙冤的犯人翻了案。在抓住紅鯊魚海盜團之前,您還抓捕了一名在城市裡連續殺人的吸血鬼,我說得沒錯吧?”談論起艾登的事情,黛博拉顯得興致很高。
“就這些嗎?”艾登想確認對方有沒有查到一些他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您果然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英雄事蹟,對嗎?”黛博拉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