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見勢不妙,一邊後退,一邊大叫道:“你幹什麼?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嗎?”
于飛聞言,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右手順勢一收,洶湧的氣流在黑狗腳邊突然止步,一切煙消雲散,眨眼無蹤。
“你現在願意和我做朋友了?”
黑狗哼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于飛被這嘴硬的黑狗給逗樂了,笑罵道:“你還真是一條賤狗啊,走吧,陪我去些找食物。”
于飛落在黑狗背上,這讓它很是惱怒,卻甩不掉于飛,嘴裡很是不服。
“人欺狗,天會誅,你會遭報應的。”
于飛只是大笑,稍稍加重了一點力道,就逼得黑狗立馬住口。
沉重如泰山的于飛壓得黑狗低頭臣服,馱著于飛在林中穿梭,一邊尋找獵物,一邊交流。
“你修煉的功法是從而學來的?”
“自然是別人教我的,這麼白痴的問題你都問,這智商真是令人悲哀啊。”
黑狗之言令人惱怒,可於飛沒有生氣,反而充滿了好奇。
“教你功法之人是誰,什麼時候的事情?”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快不記得了。”
黑狗隨口回答,也不知道真假。
于飛質疑道:“很久以前,這島上有人住過?”
“你還真夠笨啊,當然有人住過,不然島上的傳送陣是誰留下的?你以為島上的巨獸會懂那玩意?”
黑狗這話問得於飛張口結舌,這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問題,于飛之前也不曾想過。
要不是今晚遇上這黑狗,于飛還不會去深究這個。
“當年有多少人來過這座島嶼,在這裡逗留了多久,可有留下後人?”
“就一個人,留下一座傳送陣,逗留了幾個月,隨後就神秘消失了。我遇到他的時候,傳送陣剛剛完成,他傳授了我一段修煉的口訣,我在他身邊追隨了半年左右,他就不辭而別,從此再也沒有見到過。”
于飛有些意外,一個人就完成了轉送陣,這可不得了啊。
只是他後來去了哪呢?
為何留下傳送陣,他與葬龍絕地有何關係?
“那人是男還是女?”
“是頭公的。”
黑狗的回答讓于飛很是無語,罵道:“公你個頭,人分男女,哪有公母?”
黑狗反駁道:“狗分公母,沒有男狗、女狗。”
于飛氣得吹鬍子瞪眼,但卻不想與狗一般見識,繼續問道:“傳送陣在哪?”
這是最關鍵的問題,于飛急於想要知道。
“問這個幹嘛?”
黑狗有些警惕,並沒有直接回答。
“好奇問問,你不會不知道傳送陣在哪吧?”
于飛故作輕鬆的回答,語氣中透著幾分輕蔑。
黑狗汪汪叫喚了兩聲,吼道:“你敢小看我?這島上沒有比我更清楚轉送陣具體方位與情況的生物了。”
“都說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想不到你吹牛倒是蠻厲害的。”
于飛繼續刺激黑狗,與其請將不如激將,那樣效果反而更好。
黑狗有些惱怒,于飛不僅踩在它背上,還敢瞧不起它,這簡直欺狗太甚了。
“誰說我吹牛了,我當年可在傳送陣附近呆了半年,它就位於島嶼中央的禁湖上。”
于飛臉上露出了微笑,繼續調侃道:“禁湖,一聽就知道是瞎編的。這島嶼之上竟會有湖,你當我三歲小孩啊?”
“你就是個白痴,不信就算了。”
黑狗怒聲咆哮,回頭瞪了于飛一眼,懶得理他。
“看來真被我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