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過段時間應該就能好了。
便道,“教主,請恕屬下擅越,我也是太過擔心所以今日才會不怕討人厭的趕來看看,宋青書宋公子確實是個風雅俊俏的難得人物,只是他聲名狼藉,劣跡斑斑,人品有些,這個,不是很好,無論怎樣你都不該和他在一起廝混的。”
看張無忌眉頭一皺就搶著道,“不過這是教主你的私事,我們不應多管,屬下就是來盡職提醒一下,其實你身為明教教主身邊收幾個年輕男女伺候實在是平常得很,不值一提,這要是放在一起,我保證一聲都不吭,不過現在情況有些不同,教主你還身負統領義軍驅除韃虜的重任,這名聲還是要看重的。這樣,我明日再派幾個人過來將此處看守嚴密些,教主你願意來就來,只是別太頻繁了,也別再帶他出去就是。”
張無忌有些遲疑,“楊左使你的意思是?”
楊逍道,“我是說,教主你若願意,收了他也無妨,反正看宋大俠的面子我們也要照顧他一世的。只是宋青書還活著的事情本就不能給外人知曉,否則他的父親宋大俠勢必要難做人,在江湖也要抬不起頭來。現在教主和他又有了這層關係,那咱們就更要謹慎小心些,將他看護起來才是。教主你的名聲萬不可因此受人詬病。”
張無忌道,“我自然要一直照顧好他…………”
宋青書實在聽不下去,慢慢滑坐到地上,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強忍住不發出聲響。
牛嬸一直盯著他,此時就將那個大笸籮掛回遠處,遮住了牆上縫隙,再往爐灶下猛加兩把柴,趁著柴火發出噼噼啪啪的爆裂聲,扶起宋青書低聲道,“快回房間去。”
21 不能再錯
牛嬸從昨天開始就心裡憤憤,韋蝠王和教主站在屋外說話,她正好去摘牆上的笸籮,發現笸籮後有條牆縫,鬼使神差的湊上去聽了聽,結果就聽見了兩個人在說宋青書。
韋蝠王正事沒說兩句,這趟來專程就是為了勸勸教主的。
徐壽輝和張士誠勾結,他們暫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先靜觀其變,不過事關重大,需要第一時間報給教主知道。
不想大傢伙四處都找不到教主,最後還是楊逍派在張無忌房中伺候日常起居的驛館侍從說出了教主的行蹤。
韋一笑氣不打一處來,如此四面是敵,漢人元人混戰成一片的關鍵時刻,他們個個急得焦頭爛額,教主身負眾望卻一走數日不見,陪美人去了,那美人還是個男的!大業未成,教主就露出了貪歡享受的苗頭,這豈不是要讓教中的眾人失望灰心。
他曾隨張無忌來過宋青書的住處,知道地方,當即就趕了過來,報告張徐二人私底下的小動作是名,來提醒一下教主不可沉溺放縱才是實。
韋一笑和宋青書同去過浠水,對他印象還不錯,因此沒有像楊逍那樣博引古今的訴說弄臣誤國,只就事論事,勸說教主私下裡玩玩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
宋青書是個身敗名裂不能當眾出現的人物,你不能也陪著他隱居啊,你要實在悶得慌,喜歡這一口,我另外去給你找幾個漂亮童僕放身邊好了,用起來方便也不會遭人非議。
張無忌當即斥道,“韋蝠王你別亂說,什麼我悶得慌,喜歡這口……”
牛嬸沒再往下聽,恨恨把笸籮扣回牆上,轉身帶著惱怒繼續做飯。
達官貴人家中的童僕,特別是那些大老爺身邊的清秀童僕除了伺候人經常還管幹些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從沒有人覺得有什麼大不妥,那些本是僕役,做什麼都天經地義。
但是聽到韋一笑有意無意間把宋青書也和這些人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牛嬸這個胸悶啊!
她日日在宋青書身邊照顧,看得分明,宋青書規規矩矩,做事有禮周到,很有分寸,實在是個好孩子,和他們教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