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柱摸了腦袋,有些窘迫的看著大笑的康熙,心中卻湧起了淡淡的苦澀,但個寵臣也是不易得。凌柱能敏銳的感到廢太子風暴即將來臨,而且康熙最近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如此小丑般的表演,凌柱都覺得有些看不起自己,可是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抓不住的話,那會很可惜的,畢竟凌柱知道自己將來是要上戰場的,自古領兵在外的人就會受到帝王的猜忌,所以只有加深寵信才行,而且要是在戰場上真的發生以外的話,康熙也會多照顧自己的妻兒。
凌柱畢竟是武將出身,聽見外面彷彿有動靜,凌柱看了眼康熙,低聲說道:“皇上,彷彿帳外有人?”
看著凌柱想要站起來出帳檢視,康熙眼神有寫落寞的抬手壓住了凌柱的肩膀,深吸一口氣說道:“陪朕下棋吧,不要讓那些不孝之人攪了朕的興致。”
“皇上,您……”凌柱關切的看看康熙,然後重新坐好,拿起棋子放到了棋盤上,認真的低聲說道:“皇上,有奴才在,絕不會讓人冒犯了聖駕。”
康熙眼睛裡透著一絲感動,但是想到了帳外之人,康熙眼裡怒火叢生,用手狠狠的攥著棋子。過了一會,感到有人已經離開了,康熙放下棋子,喃喃的說道:“這就是朕的兒子,這就是朕的太子。”凌柱沒聽到的,下了一步棋,然後自得的說道:“皇上,奴才這手,絕對是神來之筆。”
看著棋盤,康熙嘴角帶著絲笑意,朝弄的看著凌柱說道:“神來之筆?這還叫神來之筆,朕看……”
外面的內侍進來說道:“啟奏皇上,武丹請求陛見。”康熙愣了一下,扔下棋子,說道:“讓他進來。”凌柱想要告退,康熙擺手說道:“這局還沒有下完。”
武丹進來向康熙請安,偷眼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凌柱,連忙低頭。康熙問到:“這麼晚了,你有急奏?”
心中有些緊張,但是武丹還是謹慎的說道:“皇上,太子爺那,太子有緊急意動,太子爺極有可能調兵護駕。”
康熙閉了下眼睛,然後猛然睜開眼睛高聲呵斥:“調兵?這是想護駕還是想逼宮?手諭已經發出去了?”
武丹點點頭,康熙一把將棋盤掃了在地,站了起來不停的走動著,凌柱低頭看著地上不斷滾動的棋子,心中有些好笑,棋子終於不受控制了吧?康熙捻動佛珠,吸了一口氣:“致遠侯,按朕交代的去辦吧。”
凌柱跪下說道:“皇上,奴才一定會辦妥當的。只是皇上……你可千萬要注意身子,大清江山可是缺不得您。”
康熙有些欣慰的眨了下眼睛:“下去辦事吧,朕不會就這麼倒下,朕到要問問他到底想做什麼?”凌柱行禮告退了,康熙看著李德全說道:“把朕的那些兒子都給朕叫來,朕有同他們說。”
凌柱出了御帳,抬頭看了一眼明亮的月色,輕輕地搖搖頭,這些皇子們,捆一起都不夠康熙耍的,不過凌柱到挺同情這些皇子的,畢竟給康熙當兒子還真是個不簡單的事情呢。凌柱開始按照原先的佈置調兵,開始了換防,等到眾皇子再次來到康熙的大帳的時候,看見四周的護衛全都換了,而且換上的護衛穿著的都是護軍營的軍服。
凌柱嚮往常一樣恭敬的向皇子們請安,太子眼睛閃了閃,親切的問道:“致遠侯,皇阿瑪傳召有何急事?”
“回太子爺的話,這奴才不曉得。”凌柱低頭恭敬的說道:“奴才只是奉命護衛皇上,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內侍出來傳召:“皇上宣眾皇子覲見。不知道什麼原因。胤禛來的最晚,所以走在了最後,路過凌柱的時候,凌柱用極低的聲音微微的動了動唇:太子,不好。小心,不爭。”胤禛面色如常的走進了大帳。
康熙將內侍全都攆了出去,在大帳裡只餘下了皇子們。凌柱謹慎的站在離大帳差不多十五米遠的地方,那種皇家密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