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狀態,就像是剛剛離開的兔子,一模一樣。
而且,剛剛掉牙的地方總有些絲絲縷縷的難受和疼,這是她頭一次換牙,又覺得自己變醜了。所欲葫葫顯得格外難受,整個人都有些蔫巴巴的。
王鳳珍將醬骨頭上的肉都剔下來,「葫葫這樣吃吧?」
蔫巴巴的的葫葫看著肉都提不起來精神,勉強吃了一點,就連葛成果在旁邊搗亂,葫葫也沒有精神回應。
葫葫一向精神頭比較足,因為這個原因難得這麼蔫巴,眾人心疼之餘又忍不住想笑。
晚上的時候葫葫還有點發燒,王鳳珍也折騰了小半夜,早上雖然燒退了,但葫葫模樣看起來更蔫了,話都不想說了,因為……漏風……
重點還是因為早上葫葫說話的時候,被隔壁的王顯貴聽到,大一清早看到葫葫就狠狠嘲笑了一番,「豁牙齒,吃狗屎……」
「王xi……貴!」葫葫張口就要反駁,牙齒漏風,說的話都是不清不楚的,就連對方的名字也念不出來,頓時氣惱得再也不想說話了。
聽著嘲笑聲,葫葫氣得眼眶都有些紅,鑽進房間就不想說話,看著手中連環畫,再也不吭聲了。
電話響起來,葫葫下意識的就要往電話那邊跑,剛動了兩步,頓時就又停下了腳步。
過了一會,電話還在響,這會王鳳珍才愣了一下,看看葫葫,葫葫正低著頭,假裝在認真看書,耳朵卻是支了起來。
王鳳珍好笑的上前去接起電話,一聽那邊是宗珩,忍不住笑了。
宗珩卻是有些著急,葛家如果沒有異常情況基本是不會有人,不應該打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接聽。
聽到王鳳珍的聲音,就連忙喊,「王奶奶,葫葫在嗎?葫葫沒事吧?」
「葫葫在哪。」王鳳珍倒是想說葫葫怎麼了,不過葫葫立馬鼓起了腮幫子看著她奶,王鳳珍只得忍住,「來,你自己和宗珩說。」
葫葫接了電話,張了張口,又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
她只要一說話,立馬就會漏風,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邊的宗珩這會是張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聽到電話那頭葫葫的呼吸聲,這才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他嘗試開口詢問,「葫葫?怎麼了?」
葫葫捂著嘴不說話,她怕在宗珩面前丟人,萬一宗珩也嫌棄她怎麼辦?
宗珩見葫葫還是不說話,宗珩心裡有些著急,「葫葫,到底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
「嗓子疼?還是舌頭咬傷了?」
「還是不高興?不想跟宗珩說話?」
葫葫立馬想要反駁,可卻想到了王顯貴嘲諷她的話,頓時又捂住了嘴。
「葫葫?」宗珩這會兒著急的恨不得直接從香江飛過去。
宗珩直接一招手,換了人過來,飛快在桌上面寫了幾個字 。
葫葫抿著唇,壓著嗓子,悄悄「嗯」了一聲,只要不張口說話,肯定就不會漏風的。
宗珩這才略微鬆了松神,「葫葫,你和我說,怎麼了?」
「牙ci。」葫葫顯然不知道發音上是要分唇舌齒,也不知道齒音,唇齒音,舌齒音這三種音才會漏風,她只知道自己只說了兩個字,就漏風了!就變音了!
她氣得不行,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人蹲坐在旁邊生悶氣。
她想要多攢一點靈力給牙齒,想要讓剛剛掉了的牙齒長出來,但是需要的靈力實在太多太多。
是無數無數無數倍的玉米苗和兔子需要的集合起來,她不知道要攢多久才可以。
葫葫再想到早上被王顯貴嘲笑的話,還有早上她照鏡子上的樣子,差點氣哭出來。
宗珩立馬打了第二個過來,葫葫聽了半天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