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月的面上了,然後開口說道:“裘某自認儀表堂堂,家世在這福州城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卻也是有數的,姑娘如此不給裘某留臉面,某非真要逼著裘某動強嗎?”
“哈……真是好笑啊好笑,走了這麼多地方,本公子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天大的笑話。”青竹從室內出來,一邊撫掌,一邊假笑著說道。
青竹也是女子,作為一個女子聽到另外一個女子被一個噁心的男人如此威脅,但凡她還是正常的,都很難容忍得了,所以,雖然知道秋月有辦法應對,還是忍不住的從內室走了出來。
“公子,您說什麼是天大的笑話?”柳清亦步亦趨的跟在青竹身後,附和著問道。
“自然是這裘少鴻,裘大公子啊,明明是外強中乾,銀樣鑞槍頭一個,卻偏偏說要對秋月姑娘用強,你說這不是天大的笑話是什麼?”青竹指著裘少鴻,一邊搖頭,一邊嘆息著說道。
“外強中乾?銀樣鑞槍頭?公子,您為什麼這麼說啊?”柳清打量了裘少鴻幾眼,不解的問道。
“你啊,跟了本公子這麼久,連這些都不知道,也真是太不長進了。”青竹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柳清一眼,指著裘少鴻說道:“你看他氣息短促、面色蒼白、腳步虛浮、眼圈浮腫,一副精力虧損虛耗太過的模樣,連那年過七十的古稀老人都不如,不是外強中乾的銀樣鑞槍頭是什麼?”
“哦,原來如此。”柳清點點頭,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嗎?敢這樣說你家爺爺,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來啊,還不給我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外鄉人拿下!”聽著青竹和柳清一唱一和,裘少鴻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跟著惱怒的喊道。
“是,公子!”裘少鴻的狗腿子們聽到裘少鴻的吩咐,吩咐應道,一邊應,一邊作勢要進去拿人。
“你們想幹什麼!在我雪月樓鬧事,當真是欺我雪月樓無人麼!”秋月聽了裘少鴻的吩咐,臉色閃過怒色,攔在門口大喝道。
聽到秋月的話,這些狗腿子才忽然意識到,這雪月樓背後的主子,他們是惹不起的。
“怕什麼!雪月樓的主子再厲害,不也得給我爹幾分薄面麼?給我上,出了什麼事情,本公子兜著!”說著,裘少鴻又看向秋月,一把將她的手拉住,想要將她扯到一邊,嘴裡說道:“秋月姑娘還是讓開些好,免得被這些粗人衝撞了,傷著姑娘,本公子可是要心疼的。”
裘少鴻的狗腿子來勢洶洶,但是有柳清在身後,青竹確是不懼的,嗤笑一聲,說道:“只聽說古蔡恆公諱疾忌醫,今日某倒是見識了,原來這世上諱疾忌醫的大有人在,當真是可笑,可悲,可嘆……”
“臭小子,你就笑吧,待會兒本公子就讓你笑不出來。”裘少鴻一手拉著秋月如皓月一般潔白的手腕,一邊惡狠狠的瞪著青竹,罵道。
青竹不理裘少鴻,只是扭頭看著柳清說道:“柳清啊,你不覺得裘大公子那雙爪子,太礙眼了一些麼?”
“是有些礙眼。”柳清說著,點點頭,上前一步,把裘少鴻拉著秋月的手一捏一扳,跟著,就聽到裘少鴻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
“啊……疼,疼,疼……”
“放開我家公子!”裘少鴻的狗腿子看自家主子被柳清拿住了,頓時都急紅了眼,怪叫著撲上來,想要捉住柳清,解救裘少鴻。
可惜的是,這些人連柳清的動作都沒看清楚,就別柳清一腳一個,踹翻在地上,一個個的抱著胳膊或者腿或者獨自,躺在地上一邊輾轉翻滾,一邊喊疼。
看自己的手下如此不中用,裘少鴻也傻眼了,氣急敗壞的嚷道:“你們好膽!居然敢傷本公子的人,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哎……有的人啊,就是看不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