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笑道:“什麼這個那個?你不是不忿凌鐵威壓在你的頭上嗎?你討了呂玉瑤,正是可以氣氣他呢!何況他們又未定親,也不能說是你橫刀奪愛!怎麼,你為何不說話呀?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
秦龍飛吶吶說道:“可是凌鐵威,他,他正在呂東巖家裡養病,我,我怎能伸一雙腳進去?”原來他因為未見到時一現,是以尚未知道轟天雷業已離開呂家的事情。心想:“這傻小子我雖是氣他不過,但他畢竟是我的師兄,這樣做未免是大難為情了。”
青袍客哈哈一笑,說道:“徒兒,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凌鐵威早已不在呂家了。”
秦龍飛怔了一怔,問道:“呂東巖說他的傷還未好的。直至今天,也還未見池回家。那他在那兒?”
青袍客笑道:“你此去呂家,正可以向她母女報訊。”秦龍飛道:“報什麼訊?”青袍客道:“凌鐵威在路上給一個妖女勾引,如今已是和那個妖女跑去蒙古了。”
秦龍飛吃了一驚,道:“為什麼跑去蒙古?”
青袍客道:“這妖女的外號叫雲中燕,扮作漢人,在中原活動。真正的身份卻是蒙古的公主。”
秦龍飛大力驚詫,說道:“有這等離奇的事?師父你是怎麼知道的?當真可靠麼?”
青袍客道:“你不必管我怎麼知道,也不必管它是真是假。但這個訊息,也決不是捕風捉影之談。呂家母女,初時或許不信,終必是要信的。”
秦龍飛如墜五里霧中,問道:“為什麼?”
青袍客道:“雲中燕和幾個蒙古武士,住在一個名叫羊角峒的地方,那地方有個土豪名叫婁人俊,呂東巖的妻子也是知道此人的。”
秦龍飛道:“這又怎樣?”
青袍客道:“羊角峒距離呂家不過三日路程,你把這個訊息告訴她們,呂東巖的婆娘自必會去打聽。她一打聽,不就證明了你說的是真話嗎?”
秦龍飛道:“她去打聽,見著了凌鐵威,凌鐵威不會對她說真活嗎?”
青袍客笑道:“她到羊角峒打聽之時,凌鐵威早已和雲中燕在前往和林的路上了。她知道的只是他們二人曾經在婁家雙宿雙棲的訊息。而且我還可以預料得到,她不會親自去的,一定是派她的侄兒替她打聽。她這個侄兒比你還要恨那傻小子,回來非加油添醬向姑母說凌鐵威的壞話不可!”
秦龍飛問道:“為什麼他要這樣?”
青袍客笑道:“因為她這個侄兒也是對錶妹單思。不過你可以放心,他不是你的對手。好啦,你聽我的話,包你沒錯。你這就去吧。我在暗中也會幫忙你的。”
秦龍飛聽了他的唆擺,果然糊里糊塗的便去浙東呂家。
自從轟天雷去了之後,呂玉瑤每天裡都悶悶不樂,為了此事,和母親也不知生了多少次氣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呂玉瑤日盼夜盼,盼望爹爹回來,給她帶來轟天雷的訊息。她爹爹說過是去探望轟天雷的父親的,轟天雷回到家中,如果她的父親未走,兩人就可以見上面了。
不料日盼夜盼,不知不覺,過了一月有多,她的爹爹也還未見回家。
在這段時間裡,丘大成乘機大獻殷勤,呂玉瑤對他總是愛理不理的,有時連敷衍一下的應酬也不願意假裝,這倒不是她有意疏遠表哥,而是實在沒有心情陪他去玩。
一天丘大成從外面回來,她們母女正在一起說話,呂夫人見了侄兒,說道:“大成,我正要問你,你和玉瑤是不是許久未練過武功了?”
丘大成笑道:“讓我算算看,這個月來,表妹和我總共不過練過兩次,最近這次,還是半個月前的事情。”
呂夫人皺起眉頭說到:“玉瑤,不是我說你。打從凌鐵威走了之後,你總是沒精打采的,和我似乎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