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科容易誤導人。”
“什麼前科?”易辰曉不服氣硬著脖子道:“說的我好想真的傍過大款一樣。”
“幾年前,你不是和瑾瑄在一起嗎?她比寶馬車主強多了吧?”
此話一出,易辰曉頓時被堵的啞口無言,望著寧梓玥無心輕藐的神情,不由自主透過這句話想起瑾瑄母親那日冰冷無情的話語。
“辰曉,這事你告訴瑾瑄,我相信她會傾盡一切幫你解決現在的困難。不僅現在,就連將來你都可以倚靠瑾瑄。”
不堪入耳又現實讓當時的她無言以對,易辰曉暗暗咬牙,拿叉的手不自覺的緊了又緊,張口想要解釋些什麼,又覺得蒼白無力,沒半點意思,心底發疼,有委屈,有不甘,最終也只是將蠻力用來劃拉牛排。
寧梓玥不知幾年前發生過什麼事,看著神情表面無異,低頭只顧吃東西的人,她放下刀叉慢條斯理的笑著繼續話題:“雖然你兩當時不敢公開,也小心隱匿,可戀人間的互動不一樣。一個細小動作,一個輕微眼神都可以出賣你們的關係。”
“你有一雙火眼金睛唄。”易辰曉懨懨回答完,腦門上就捱了一巴掌,抬頭看見笑意不善的寧大小姐道:“幹嘛打我。”最近她的腦門怎麼那麼不被人善待。
“誰叫你膽大包天罵我猴子。”
“我什麼時候罵你。”憶起剛才那句‘火眼金睛’,易辰曉即可焉了針鋒相對的氣焰:“就算是猴子,那也是隻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孫猴子。”
“再無所不能那也是隻醜猴子!再漂亮的猴子那也是隻母猴子!”
兇狠的氣勢,吼的易辰曉縮頭縮腦,小聲囁嚅:“就算是承認是母猴,也要宣告自己是隻漂亮的母猴。”
看她唧唧歪歪不敢出氣模樣,寧梓玥端起紅酒又飲上一口,消了氣,才正色問出自己想說的話:“五年前為何離開,和你哥哥車禍去世有關係嗎?”
易辰曉慢慢埋著頭,低聲說了句:“梓玥,我不想說這個。”
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蕭瑟悽然,刺的寧梓玥心不舒適,沒繼續追問,換了個話題:“怎麼不想我問瑾瑄現在狀況。”
易辰曉手上動作一滯:“要我怎麼說,現狀不是讓我難過,就是瑾瑄還在難過,與我來說,都不是好訊息,我不敢問。”
寧梓玥凝視她好一會兒,出人意料的將話攤開:“她現在和於鋒在一起了。”
這句話對易辰曉來說,無疑就是一把尖銳鋒利快刀,準確無誤的狠狠刺在易辰曉心尖上,打的她措手不及,濃濃醋意排山倒海襲上心頭。
看著易辰曉不舒服的臉色,寧梓玥並沒像上個話題轉移,反而殘酷繼續:“於鋒你應該還記得嗎?就是小時候和我打過架的那個討厭傢伙,兒時他仗勢自己家有錢有勢就到處欺負人,他看不慣私生女的我,我看不慣他張揚跋扈,沒想到,這傢伙成人後,脾性收斂不少,事業也有所成就,就是整天冷著一張臉,活脫脫的像別人欠他錢不還一樣,對誰都冷冰冰。若不是看到他和單獨在一起時的表情,看著他眼裡只有瑾瑄一人時的柔和笑容,我都不知道原來他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同樣,瑾瑄的母親也很滿意他,他···。”
“梓玥,”易辰曉飛快打斷她的話,不想再聽下去:“我想回家了。”
“不想聽,不代表客觀事情不存在。”寧梓玥舒了長長口氣:“想回家,去買單吧。”
易辰曉心不在焉,寧梓玥叫了她幾聲也恍若未聞,直到耳朵上傳來劇烈扭痛,她才從震痛中清醒過來:“啊疼疼疼~輕點~”嗚嗚嗚,多年未見,殘暴手段更甚當年啊~
“叫你買單,我當了你一晚上的司機又告訴你這麼寶貴訊息,請我吃一頓不為過吧。”
啊!她出錢!?太豺狼虎豹~雞腳上刮